在朝中的根基深、人脉广,这时候得罪邹家,就等于将阮家推入火坑,你明白吗?”
阮氏的哭声渐渐止住,她看向文远伯,转头又去看邓氏。
“娘,可是我真的不甘心,那个贱人即便是嫁给了向远,也没有三书六聘,更没有十里红妆,她怎能跟我比?”
文远伯见阮氏魔怔,不仅没有再安慰她,疾言厉色斥责道:“为父的话,你是一句都听不进去,是吗?”
邓氏瞧阮氏通红的眼,心疼的搂着她,嗔了文远伯一眼。
“伯爷又不是不知道明翠自小就是我们的掌上明珠,那邹芸娘不过是个乡野长大的村姑,别说咱们明翠不甘心,伯爷您甘心吗?”
“慈母多败儿!”
文远伯瞪了一眼发妻,又看着自小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长长叹了口气。
“甘心若是能解决问题,我不仅甘心明翠低邹芸娘一头,我更甘心以青哥儿的名头去接近邹家。如今东宫之位空悬,几位皇子都竭力向邹家示好,可邹家不偏不倚谁的好都不卖,等文远伯府哪日也能得皇子们如此青睐,你们的不甘心自然有人替你们去平息。”
文远伯警告的看了邓氏和阮氏一眼,声音更是满含严厉。
“在此之前,你们都得小心谨慎,伯府的爵位得来不及,可也只能承袭三代人,族中既没有肯勤学苦读的人,也没有愿意去沙场拼功名的,日后待伯爵之位没了,我们跟京城那些籍籍无名之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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