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再聊。”

赵秋呐呐地将碗接了过来,有许多问题想要询问,但一时半会间都开不了口,只能沉默的喝粥。

尽管都没吃晚饭,但谁的食欲都不强烈,几乎都没吃多少就停了下来。黎里率先问道:“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想要支钱?他为什么又要把项链放在你包里?”

赵秋想到宴闻还在这里,说起来有些尴尬,便看了他一眼。宴闻察觉到了,语气平静,“阿姨不要有顾虑,我现在是你的代理律师,这件事还需要跟对方调解,所以我有必要知晓实情。但请您放心,这些事我不会传给不相干的人知晓。”

赵秋鲜少接触他这样的人,光从气场上就无法将他当晚辈对待,但也知道事关自己的名声,所以还是轻声道:“我支钱是想还给……他。”她看了一眼宴闻,又看了一眼儿子,“你先前说是包养,我就想着能不能退一些钱,能早让你结束那个合约……我这几个月兼职赚了一点,加上工资,也就只有四万,我想着凑够八万,就跟苏先生说了,从他那里预支四万块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