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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夸张了。”褚明彰靠着椅背, 一只手放在膝上, “只是起了点摩擦。”

“摩擦?哼!”褚桦夸张地冷笑一声,“我竟不知道,举着酒瓶往人头上砸的举措, 也是能用摩擦二字来概括的!你这春秋笔法的技艺倒是很高明!”

褚明彰不说话了, 安安静静地坐定在那里,褚桦又逼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褚明彰也不应答,这时候褚桦眯起眼睛:“我听说那几天李知也在。”

“呵呵。”褚明彰好似听到什么极为可笑的东西似的, 嗤笑起来,他敛了唇角边的笑容, 目光射向褚桦, “您最近按时吃药了么。”

褚桦眉头一皱:“我在说正事儿。”

“这也是正事儿。”褚明彰双手交叉撑在桌面上, “毕竟为人子女,我总要关心一下您的身体状况吧。”

褚桦冷了脸:“我好得很呢!你要是能不那么犟, 我能更好!”

“如果您说的是让我跟陈路去约会的话, 那么很抱歉。”褚明彰顿了一下, “我做不到。”

褚桦双手抱在胸前, “胡说什么呢?谁说是约会了,不过是让你们吃几顿饭,你们现在生意上有往来, 吃几顿饭又能算得了什么?”

“这种自欺欺人的话就没必要说了。”褚明彰冷道,“如果您喜欢他,那么大可以叫他过来陪着您。但是请不要扯上我,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药物的原因,您总是这么这么健忘——我结婚了。”

褚明彰顿了顿,又道:“现在正在上升期,是非常重要的阶段。您有没有想过,如果让媒体拍到了,再添油加醋的说上一通,会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

“能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褚桦忽然就恼火了,“一年前你执意将钱还清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解脱了,是时候离婚,然后去找个真正帮的上你的人结婚。”

“当时你是怎么说的?刚开始起步,不能分心,好,我忍了,现在事业稳定了,你又开始用什么上升期来搪塞我。明彰,我倒是想问问你,自欺欺人的到底是我还是你?”

褚桦的声音愈来愈尖:“你怎么也不肯离婚,我一让你去跟别人接触就左顾而言他——你到底是怕媒体拍到,还是怕被你家里那个看到!”

“褚明彰!你还记不记得你爸爸是怎么死的?还记不记得你爸爸临死前是怎么说的?让你离周家所有人远一点,可你是怎么做的!”

“你爸爸要是知道有今天,定是死也不肯瞑目——”

“够了!”褚明彰喝道,他站起身来,胸膛起伏着,母子俩望着彼此,如针尖对麦芒。

褚明彰慢慢地平复下来,他清了清嗓子:“我看还需要请医生过来为您看一看,您现在的状态显然不太良好。”

“我还约了人,先走了。”

褚明彰说完这句话便起身离开了,他走出大门,司机在外等候,见他出来下车替他来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助理此时转过头来,“褚总,朱先生已经到了,现在在罗斯福公馆的三楼包厢内等您。”

褚明彰点点头,疲惫地闭上眼睛靠在汽车椅背上休息——他这几天都没睡好。

对,澳门那个项目黄了,且之后他也不可能在那儿发展了……褚明彰估摸着自己已经被拉进了黑名单,且他有一段时间不好往港澳或者北美那边跑了,否则自己很可能会被悬赏。

褚明彰只能放弃原有的规划,另寻出路,这时候他想起一个叔叔,好久以前宏天集团旗下利润最高的一家公司是他在经营的,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这叔叔被支到新加坡去了。

好几年没见面,褚明彰现在又将他请回来,如果谈好了,没准可以开拓东南亚市场,虽然东南亚市场不如欧美可观,但总比没有要好。

车开到了,礼仪小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