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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吧。”

什么风筝线难道是师海寻带他去放风筝,风干的叶子又是不是他们去踏青捡到的?磨损严重的琉璃珠不会是师海寻送的经常被雪溪拿来把玩。

还有木哨子!

萧长泽不由自主脑补师海寻说什么“你吹响它,我就会来。”

戏折子里都是这么写的!

再加上木哨子上面挂着的歪歪扭扭的绳结,按照正常的套路,这哨子就该是师海寻亲手雕出来,又亲手编的绳结!

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宿雪溪道:“不是。”

他从最下方翻出来几张精美的信笺,每一张上面用不同的笔迹写着祝福的寄语,“这是有一年妖族魁跃节,跟人族的年节差不多,妖族向我们求助,族长谢灵如失踪,我跟阿寻还有薛玄都收到消息,帮忙四下寻找。”

“后来找到人,我们将族人遣回,陪灵如在外过了节,才送他回的妖族,这些信笺就是那时写下的。”

无论是和师海寻的相识,还是谢灵如走失,宿雪溪都隐去了很多细节,萧长泽听出来了,但是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除了信笺,其他的都跟师海寻有关?

“这里还有折好的苏记的油纸,这个油纸莫非是师海寻带给你的糕点的包装?”

宿雪溪点头,“我喜欢他家的糕点。”

萧长泽幽幽道:“是喜欢苏记的糕点还是喜欢师海寻给你带糕点。”

宿雪溪想了想,仙族虽然也会有糕点,但确实每次师海寻带来,他都会更高兴,“应该是后者吧。”

萧长泽只觉得自己像翻了十缸醋,雪溪还敲了敲缸,生怕醋撒得不够。

他转移换题道:“他都把仙族长老们打了,还总是光明正大出入仙族,长老们怕是恨得咬牙切齿吧。”

宿雪溪:“嗯,不过山海礼会之后,他来仙族找我都是晚上悄悄来。”

萧长泽心口一堵:“晚上,悄悄来?”

因为师海寻不爱见人,两人谁也没有别的想法,久了雪溪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对,翻窗。”

萧长泽:“……”

宿雪溪腰侧忽然被箍住,萧长泽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雪溪愣了下,“怎么?”

萧长泽咬牙切齿,“他经常翻?”

雪溪觉得哪里不对,但他确实成婚前就已经给萧长泽解释过,他和阿寻之间并无私情,萧长泽应该不至于多想。

他迟疑着点了下头,萧长泽磨了磨牙,歪头就咬在他侧脸上,一路向下,最后落在脖颈,松口的时候重重吮过那痕迹,“我吃醋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宿雪溪脖颈酥酥麻麻,被他咬的痒痒的,诧异道:“琼林宴之后,我跟你说过,我跟阿寻并无私情,只是朋友。”

“我不管。”萧长泽欺身压住他。

宿雪溪推了推他,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脸色一直都不好看了,“你讲点道理。”

萧长泽去拽他衣带,蛮横道:“不讲。”

“……”

雪溪惊了,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扯散的的衣带,怎么会有人把我不讲道理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去床上。”

萧长泽心气不顺,屋里又别没人,他倔强道:“不去。”

宿雪溪理解为了另外的意思,默了默,道:“其实你也可以不用为了……找这个借口。”

萧长泽见他误会,到底没有放任他误会,“我不是。”

“知道真相和吃醋是两回事,我知道真相,不代表我一点都不会吃醋,就像我吃醋,却不会做什么影响你们的友谊,不会阻止你们来往。”

他只是听雪溪说着人生没有他的时间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