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况穆还没有反应过来季宵焕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就看见他哥哥站起了身,脱掉了身上的那个外衫。

况穆愣了一下。

这时候季宵焕转过了身。

况穆望着季宵焕的后背,瞬间瞪大了眼睛。

在那一刻他刚刚所有的喜悦,所有的激动,所有的开心,瞬间都烟消云散了。

况穆的呼吸都开始颤抖,胸口处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每一次的喘息都无比的艰难。

“这是什么……”

况穆声音颤抖着,喘着粗气走下了床,可是他的脚刚刚触到了地面,就立刻软倒在了地上。

季宵焕立刻抱住了他:“月儿。”

“哥,这是什么啊……”

况穆哭着问。

他瘫坐在地上,哭的眼前都看不清楚季宵焕的样貌了,只是一次次的在问他哥哥:“这是什么啊……”

他刚刚看见了……

他看见了季宵焕身后那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和季宵焕和好快两个月了,他才看见,他才知道……

怪不得之前季宵焕拒绝他的每一次请求,怪不得季宵焕从来不在他的面前脱衣服,怪不得他上次拥抱季宵焕的时候抚摸到了他的后背伤疤,询问季宵焕的时候,季宵焕却说是衣服的褶皱。

他为什么没有起疑……

他为什么一直都不知道啊……。

况穆坐在地上哭的快要崩溃了。

他抓着季宵焕的手臂,很艰难的问季宵焕:“这到底是怎么弄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哥……。”

季宵焕深吸了一口气说:“月儿,当年我才出监狱没多久,刚刚创办了沐月公司,想要等到事业有一点起色就去找你,可是况进山找人砍了我一刀…...”

说道这里季宵焕将他弟弟抱入了怀里,沉着声音继续向他弟弟解释他为什么七年都没有回来。

“我的情况有些严重,在医院里修养了很久,出来之后我就被况进山监视控制了,他在国内势力很强,他不允许我接近你,不允许我在国内发展商业,我的人身自由和事业都受到了限制,所以我只能出国,在国外学习和发展产业,一直到了今年年初,况进山的企业出现了问题,无暇顾及到我,我才可以回来找你。”

季宵焕语速很快说完了这句话,然后他将况穆抱得更紧了。

果然季宵焕听见他的弟弟哇的一下的开始嚎啕大哭了。

他哭的好伤心,好痛苦,好大声。

那种哭声恨不得要将自己的心肺给哭了出来。

季宵焕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况穆一定会哭的很伤心,但是他依旧告诉了他弟弟,他想让况穆知道,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他……

季宵焕闭着眼睛听着他弟弟那止不住的哭声。

况穆痛苦的哭声就像是一把刀一样,一刀刀的割着季宵焕的心脏。

况穆哭成了这样,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话,季宵焕哄也没有用了。

于是季宵焕一咬牙,将况穆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审核大大,这里只是很伤心的哭了而已。)

况穆的眼睛很红,头发散在了床上,脸上却白的厉害,他哭喘着望着他哥哥,眼角的眼泪就如同溪流一样,短短的几秒钟就浸湿了被单。

季宵焕赤红着眼睛看着他弟弟,低头用力的吻住况穆的唇。

(审核大大,这里只是亲了一下而已。)

凌晨三点的时候,季宵焕将况穆从二楼的卧室里抱了出来,下了二楼,又将况穆抱到了一楼的卧室里。

然后又把他那早就连走路都走不了的弟弟放到床上。

况穆的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