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可能了。”季宵焕没有抬头,语气漠然的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你我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陌生人。”
况穆吸了一口气,指尖刹那间变得冰凉。
这时候老医生配好了药,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季宵焕包扎的成果,夸赞了两声。
“哎,小伙子包扎的不错啊,之前是不是学过?”
季宵焕将剪刀扔到托盘里,笑着应着:“我之前给别人包扎过几次。”
老医生点了点头,拿出注射器,冲况穆扬了扬下巴:“胳膊露出来。”
况穆坐在床边,低着头额间的碎发垂在眉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脖颈苍白,十指紧紧的扣着床沿,像是要把床沿捏碎了,久久没有动弹。
老医生再次催促道:“小伙子还打不打了?把胳膊露出来啊。”
况穆身子抖了抖,呼噜一声站起来,一声不吭抬起步子就要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