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的解暑药,办公室的空调不要开得太低,会冻着。”
况穆的头垂的很低,站在季宵焕的面前就像一只小鸵鸟一样。
季宵焕只能看见他弟弟细长的脖颈,还有毛茸茸的小脑袋。
季宵焕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还想在说什么,却听见况穆鼻音很重的说:“知道了,好困,要回去睡觉了......”
说完况穆就转过了身,快速的走进了卧室里,将大门合上了。
最终况穆想要解释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反而被季宵焕一连串的关心和嘱咐绞的心里酸溜溜的。
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了天亮。
季宵焕的机票是早上九点的。
H大距离机场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所以早上天还蒙蒙亮,季宵焕起床了。
季宵焕的动作很轻,甚至可以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生怕吵醒了况穆,在家里面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连早饭都没有在家里吃就出门了。
而季宵焕前脚一出门,房门刚刚合上,况穆的卧室门就打开了。
况穆穿着一身的黑白格子的睡衣,脚上踩着一个白色的棉拖鞋,手里紧紧的握着卧室的门把手,望着大门处发呆。
他站了好一会,又快步的走向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