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委屈巴巴的缩回了身子,一双大眼睛埋怨的望着季宵焕。
给季宵焕发信息的人是他这两天委托朋友找到的一个国内顶级的心理医生,只不过这个医生暂时在国外出差,所以这几天季宵焕只能在手机上说明情况。
医生很忙,总是不定时的回复信息。
加上国内外的时差有十二个小时,导致季宵焕需要二十四小时关注手机,这些天季宵焕几乎没有怎么好好睡过觉。
短信那边发过来问。
――你是否有他的诊断单子?我需要了解一下。
季宵焕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单手打开了茶几下面的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张心理诊断的单子。
房间里灯光昏暗,季宵焕开着闪光灯照了一张发了过去。
看着照片发送的进度条到了百分之百,季宵焕双手搓了搓脸,仰靠到沙发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浑身都散发着一阵死气沉沉的燥欲。
如今的他甚至比当年要困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更加的无奈。
那天晚上况穆喝醉了,季宵焕坐在客厅里发现了这张心理诊断的单子。
于是季宵焕坐在这里一晚上,吸了一晚上的烟。
况穆的心理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