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上的戾气瞬间全部都散了。
况穆喝多了。
他醉的迷迷糊糊的,之前极力伪装自己的外壳也随着理智的退散消失了。
况穆几乎是本能一般,闻到了季宵焕身上的气味,将头抵在了季宵焕的肩头,就像是找到了可以依靠自己身体的支撑。
他一下下的呛咳着,咳得心口都在疼,于是况穆缩紧了身子,手紧紧按住了心脏的位置。
“心口疼?”
季宵焕皱着眉头问了一声。
况穆咳嗽的说不出来话。
季宵焕将况穆抱的更紧了,他一手揽住况穆的后背,另一只手推开了况穆的手,转成用自己的手掌一下下的揉着况穆的心口。
况穆就抓着季宵焕的衣服一下下的粗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