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大步的朝礼堂里面走。

季宵焕走了后,后面的一位宾客走了上前和况进山握手敬意。

况穆垂下了头,手指紧紧的捏成拳头,他抬起赤红的眼睛问况进山:“你给他发请柬的........”

况进山侧着脸依旧望着来往的宾客,他嘴巴动了动说:“他作为严敏慧的儿子,应该来尽尽孝心。”

况穆看了一圈周围的媒体,他都已经能够猜到明天的媒体会怎么写了。

他们只会说况氏集团的况总大度,不计前嫌邀请丧妻与其前夫的儿子来参加葬礼,配图再来一张况进山伸出手要和季宵焕握手的照片。

况进山算是在严敏慧的这场葬礼上名利双收了。

况穆冷笑了两声说:“你也知道他是严敏慧的儿子,分遗传的时候你可没有这样想。”

周围的人很多,即便况穆的声音不大,可是旁边还是有人侧目看了过来。

况进山回过头,目光尖利的警告况穆不要乱说话。

况穆压根没有看他的眼神,而是转身就朝礼堂里面走。

旁边的小赵两步上前,抬起手想要拦住况穆,却看着况进山沉着脸都没有说什么,也就缩回了手,低下头站在了一边。

礼堂的墙壁上被贴着黑白的花幅,由于追悼会还没有开始,严敏慧遗体的存放台还没有开放,外面拦着一圈栏杆。

来到的宾客坐在台下的座位上,大家三五成群的坐着,有些人甚至把这里当成了交际的场所,开始结交商界伙伴,互相交换名片。

周围的声音吵闹,而季宵焕静静的坐在第三排正中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