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额头上汗湿的头发撸到了脑后,一下下的抚摸着他。

等到况穆缓下来了一点,季宵焕才把手探进况穆的腿弯里手臂用力,直接把况穆给抱进了医院里。

吐过之后况穆胃里的疼痛开始慢慢的缓下来一些。

他虚弱的软在季宵焕的怀里,身子软的就像是一块绸缎一样,又软又轻。

因为刚刚又哭又吐又咳的,他的眼尾红的厉害,难受的眼睛紧闭着,一张小脸白跟纸一样,只是手依旧紧紧的拽着季宵焕的手臂。

季宵焕抱着况穆到了医院的前台,护士一看这个情况立刻叫来了医生。

医生带着两个人走进了病房里,一路上季宵焕都皱着眉头和医生说况穆目前的情况。

到了病房里,季宵焕把况穆放在了病床。

况穆的身子一触碰到病床就缩着坐了起来,他双腿耸起,头抵在膝盖上,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季宵焕的衣角把自己缩的像个虾米一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季宵焕摸了摸况穆拽着他衣角的手,又捏了捏况穆的手背,示意况穆松开手,然后他的手牵住了况穆的手。

况穆的手腕很细,右手就这样高举的被他的哥哥握在手里,手腕的地方骨节凸起,就像是一只无所依的藤蔓,最后紧紧的攀在了他哥哥的手上。

季宵焕和医生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况穆的情况,然后医生走出病房去准备给况穆打针的吊瓶。

季宵焕就坐在了床边,他看着况穆的这个样子,浅浅的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摸了摸的况穆的脑袋。

况穆的头发又多又软,摸起来就像是在抚摸一个手感很好的玩具,感受到了季宵焕的触摸,况穆抬起头眼睛泪眼朦胧的看着季宵焕,那个模样像极了一只受足了委屈的小狗狗。

“还疼吗?”季宵焕问。

况穆的头靠在床头,听见季宵焕开始关心他了,他鼻头一酸,嘴唇都开始颤抖了,话还没有说口眼泪又开始往下流,他带着浓重的哭腔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