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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治疗,需要和自己命定的向导结契,完成身体上的融合,再忍受命定向导每日不间断的精神疏导直到死亡。

精神图景被入侵的杜桁连牙关都在打颤,他搭在膝盖上的双拳握紧,手背上纵横的几条青筋极为明显,似乎已经忍受到极限了。

这种奇妙的感觉不能仅仅用痛苦和舒服来表述,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杜桁觉得应该是“爽”,精神上和□□上都包括的那种。

精神图景里,杜桁的精神体灰狼正摆成一个大字趴在地上,背上还趴着个和他庞大的体型相比小了好几圈儿的苏格兰折耳猫。

能看出来,灰狼一直想伸爪子挠背上的小猫,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精神力被人家死死的压制住,每生出一点反抗的念头都要遭受一番精神上的折磨,持续了几次,它终于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你还好吗?”

现实中,顾棠睫毛眨动了几下,睁开眼睛后拍了拍瘫坐在柔软躺椅上的杜桁宽阔的肩膀。

这家伙的全身都已经湿透了,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似乎陷入了梦魇。

顾棠又轻轻拍了他两下,只能感受到手下微颤的触感,躺椅上的人依旧没醒。

不会是给治坏了吧?按理说不应该啊,他都是按照老师教的治疗的…

“喂!快醒醒,没见棠棠都被你吓到了吗?”

一旁一直咬着牙注意着这边情况的靳邵昀终于忍不下去了,起身长腿一迈,抡圆了拳头给自己队友来了个痛击。

“…嗷!”

半个小时后,杜桁捂着后脑勺瞪向刚结束了治疗的靳邵昀。

“你干嘛下那么死的手?我要是没躲过去就要被你开瓢了!”

就算他躲得快也一头撞在了身后的墙上,不仅把墙磕出个拳头大小的洞,自己的脑袋也不好受,险些脑震荡。

“没什么,就是看不得你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虽这么说着,但靳邵昀此刻的状态跟杜桁刚刚差不多,都是一副仿佛被“浸润”过的模样,扎眼极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所谓的精神疏导是什么打着治疗的幌子搞些上不得台面的潜规则呢。

“你还有脸说我!我才被棠棠疏导了十几分钟,你可是进去了整整30分钟啊!鬼知道你赖着不走是准备对人家干什么…”

靳邵昀觉得拳头有点痒,又想打他了。但才刚进行过疏导,没法打着精神图景失控的幌子发疯了。

…啧。

“我想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本事你也去追啊,自己没那个胆量还管别人怎么做?你哪来那么大的脸?”

靳邵昀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可是不小心的,要是杜桁去队长那里告状,他也是占着理的!

杜桁和靳邵昀进入白塔是前脚后脚,回到小队的时候也是前后脚。

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人离得很远,俨然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

等到他俩午休结束一起去销假的时候找遍了整座办公楼都没找到队长的身影。

按理说不应该啊,季邵寒是最珍惜自己的工作的人,虽然并不缺钱,但是这个工作狂确一直对全勤奖十分热衷,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经常性半年都不会请一次假的。

没等到季邵寒,两人只好悻悻的回了训练场,一边想着下次用什么借口去找顾棠,一边动作流畅的拉着枪栓,射击着训练场对面的巴掌大的靶子。

*

自从成年期后,季邵寒就再也没来过白塔了,他按着记忆里的方向找到问询处,点名道姓的要见那个新来的向导。

那位新来的向导是他们小队的指定向导,作为队长的季邵寒自然也有享受对方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