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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共同奋战过的战友为顾棠寻找一个省心又省力的工作,直接从根本上解决对方衣食住行。

至于伴侣…克莱因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并没有把这一项列入对顾棠的未来规划上,也许他是觉得全天下的雌虫都配不上他们家顾小棠?

克莱因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全联邦还有一大半雌虫是母胎单虫呢,多一个顾棠并不会让别人觉得有多奇怪。

再说了,顾棠身边还有自己陪着,完全不用因为忍受不了孤独而去寻找另一只雌虫作伴。

政府派下来的公职人员来上门抽血了,克莱因给那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雌虫开了门,侧身请他进屋。

顾棠今天罕见的早早起了床,此刻正端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

看惯了那些还是幼崽的年纪就一个个身高马大的小雌虫,骤然看到顾棠这么个瘦瘦小小的虫,克洛伊还有些惊奇。

“棠棠对吗?过来,叔叔现在要拿一点你的血液样本,乖乖的,好吗?”克洛伊面露温柔治愈的笑容,边说还边不忘往顾棠手心塞了颗水果糖。

这是他应付没经过发情期、心智还尚未成熟的小雌虫的惯用招数。

糖果这种东西虫崽都抵抗不了,因为远古的那些雄虫们也喜欢这种东西,所以联邦一直都有在生产,有时候成年虫也喜欢在发/情期的时候来上两颗,幻想和香香软软的小雄虫缠绵的味道。

克洛伊很讨厌这种行为,但是他向来不喜欢多管别的虫的闲事。

顾棠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克莱因,又看了看眼前这只看起来很和善的医生虫,最终还是伸出手接了过来。

小雌虫埋头撕起了包装袋,没过一会儿腮帮子就变得鼓鼓的,他唇上也被舔得亮晶晶的。

“谢谢叔叔…”顾棠声音含糊的唤了一声,眼睛弯弯的,好看极了。

与他对视了几秒,克洛伊有些发愣,抑制住自己有些不受控制的心跳,拉起顾棠的手臂,往他手背上涂了点碘伏,另一只手里针管已经举了起来。

顾棠不自在的往后挪了两下,被他握住的那只手不自觉的收紧,脸上甜腻的笑容也迅速垮了下去,就好像一只蔫吧小花。

“别怕,一点都不疼的!叔叔保证!…等打完针了叔叔请你去吃冰淇淋好不好呀?吃了冰淇凌就不许哭了哦。”

顾棠又抽噎了两声,泪水涟涟的眸子紧闭着,不出声了。

“真乖,棠棠是最乖的小虫崽了。”克洛伊柔声哄着他,细细的针头已经贴在了他手背上那片柔软的肌肤上。

小雌虫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诱哄了,只是害怕的闭紧了眼睛,拳头握的更紧了。这种举动倒是更方便了克洛伊在他手背上找血管。

这么可爱,一定是个亚雌吧?克洛伊罕见的出了神。

他抽出了细细的针头,在小雌虫针眼冒出血的前一刻眼疾手快的给那处贴上了创可贴。

顾棠盯着自己手上那个贴着卡通图案的幼稚东西,深深的皱起了眉。

克洛伊以为他还是疼,轻轻拉起他的手在他指尖亲了一下,“乖乖,不疼了哈。”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浅色的瞳孔里满是心疼,甚至于平日里对这份工作的不满和吐槽全被抛到了脑后。

克莱因端着一壶花茶进来,动作自然的放在了两人面前的茶几上。

他并没有看到刚才克洛伊的举动,不然一定不会对这个医虫如此客气,估计早就黑着脸把这只恬不知耻的虫轰出去了。

克洛伊眸中刚酝酿出来的情绪突然僵住了,他故作自然的收回手,把用完的针管用密封袋包住,塞回了自己的医疗箱里,起身微笑着向两人告别。

“克莱因上将,你把这只幼崽养的很好。”临走之前,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