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牧诀便反客为主,争夺了主动权。
将近八点,牧诀才彻底放开徐书朝。
除了最后一步,牧诀按着徐书朝将能做的都做了。
徐书朝看着牧诀洗完澡打了抑制剂睡下,才自己拿上衣服进了浴室。
他说过,牧诀遵守约法三章,就可以在易感期对他做想做的任何事情。从下午回来,到现在,徐书朝没有说过一句拒绝的话,反而比平时主动了些。
这样的结果就是,他的身上,被牧诀留下了很多引子,就连后颈也没能幸免。
牧诀按着他用腿的时候,他的后颈就完全暴露在牧诀的视线之下,对方丝毫不客气,叼着那一处皮肉,小狗磨牙似的不松口。
他侧身照了下镜子,暗暗地骂牧诀是狗,又庆幸地想,最近气温低,明天能穿件高领的内搭遮住。
徐书朝洗完澡,把两人胡闹后留下的痕迹都收拾干净,才坐下来休息。
门铃再次响起,他这才想起来,应当是沈盈安排的人过来给他们送晚餐。
对方在傍晚时就来过一次,敲了几下门。徐书朝听见了,还没来得及应声,就被牧诀捂住了嘴。
随即牧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门外的人打过来的电话。
徐书朝接电话时,牧诀还在他脖颈间乱拱乱亲,他按着牧诀不让他动,才飞快地交代对方晚点再送过来。
徐书朝过去开门,对方把晚餐放到桌子上便离开了。餐盒外面还过着保温袋,他看了眼时间,打算过半个小时再叫牧诀起床。
他找到自己的手机,宿舍群里,李鸣策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他回了句晚上有事,不回去了。
明天就是牧诀的生日,他白天还要上课不能陪着牧诀,今晚总要留在这儿的。
总不能让他的十八岁时生日孤零零的过了。
回过宿舍群里的消息,他又去翻找另外一个联系人。
他前两天就找人定做了生日蛋糕,约定的时间是今天晚上。对方七点多的时候给他发了消息,告诉他蛋糕已经做好了,问他什么时候能过去拿。
这会儿将近九点,徐书朝给对方回了条“现在过去拿”的消息。
在对方回复了“好的”后,他找了跑腿,加了钱,又仔细叮嘱跑腿不能把蛋糕弄坏了。
蛋糕送到的时候,牧诀还赖在床上没起来。
徐书朝拿了蛋糕放进冰箱里,进了卧室继续喊人。牧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哼哼唧唧地抱着他不松手,将近十点半,徐书朝才把人从床上薅起来。
厨房里的厨具一应物品很齐全,徐书朝拿着早已凉下去的晚餐进了厨房。
牧诀简单洗漱了下就跟着进了厨房,黏糊地从后面搂着徐书朝,低着头在被他咬红的后颈上轻轻舔着。
徐书朝正在摆弄微波炉,被牧诀弄得痒,胳膊往后推了下,没推开人,任由他去了。
两人吃上晚餐已经快十一点了。
吃过晚餐,徐书朝坐在沙发上回复消息,牧诀就坐在他旁边,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目光毫不客气地落到他的手机屏幕上。
和徐书朝聊天的人,正是沈映宣。
徐书朝三言两语和他说了下昨天下午遇到沈映宣的事情,牧诀听着,没吭声。
牧诀看着两人约了这周五的晚饭,忍不住道:“我也要去。”
“你本来就要去。”徐书朝瞥了眼牧诀,怀疑这人压根没认真看聊天记录。沈映宣一直说的都是“你们”。
“哦。”牧诀应了一声,鼻子在他脖颈间嗅来嗅去,随即想道:“你怎么没穿我的衣服?”
“穿了。”徐书朝收起手机,道:“下午下课后回宿舍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