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朝送他一段路,徐书朝无奈地跟着牧诀下楼,宿舍楼门口好几对小情侣黏黏糊糊的。
徐书朝陪着牧诀走了一段路,牧诀按捺不住地道:“朝朝,想亲嘴。”
他原本计划着下午在家里黏糊黏糊再来学校,结果被沈盈拽回了家,计划落空,一直到这会儿才找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机。
徐书朝目光往周围看了看,来往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没应他这话,道:“什么时候去看房子?”
“明天下午。”提起租房子的事情,牧诀就来了兴致,道:“明天下午你有课,我先过去看看。如果合适的话,我们就签合同。”
徐书朝点了下头,道:“我下课后过去。”
“那能亲嘴吗?”牧诀心心念念。
“……下次再说。”
“好的,明天亲。”
“……”-
徐书朝上完最后一节课是下午四点半,李鸣策三人打算去看看社团招新,徐书朝没和他们一起过去,按着牧诀给他发的定位去找牧诀。
这套房子就在学校对面的小区,差不多十分钟的路程,很近。小区也是新小区,环境和治安都很好。
徐书朝找到楼栋,便看到牧诀从里面出来,他走过去:“怎么样?”
“我很满意。”牧诀趁着这会儿没人,牵着徐书朝的手上楼,道:“房子干净,装修素雅,一梯两户,对面那家人常年在国外,房子也没有出租,很安静不会吵,我很满意。”
牧诀带着他出了电梯,中介正在楼道里打电话,牧诀就带着徐书朝进去四处看了看,一边看一边洋洋洒洒地把自己布置房间的想法通通说了一遍,最后征求徐书朝的意见:“我们就租这一套吧。”
徐书朝看过,也觉得挺好,便道:“嗯,就这个吧。”
“我去跟房东签合同!”牧诀立刻说道。
房子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牧诀每天上完课,就和徐书朝商量着怎么布置房间,每天都精神饱满、神情高涨,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真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样快就要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了。
徐书朝加了两个社团,一个辩论社、一个话剧社,每天下课后就是往社团里跑。
十月中旬,话剧社的所有成员聚餐,徐书朝这才发现池西也加入了话剧社。
两人本就是高中同学,如今又在同一个话剧社里,关系又更亲近些。
聚餐结束,牧诀过来接徐书朝,远远的看见徐书朝和池西站在一起,人还没走近,酸涩的醋味倒是已经飘到了徐书朝的面前。
池西是知道徐书朝和牧诀是恋爱关系,他对徐书朝的喜欢早就变成了朋友间的友情。
看见牧诀对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一句话没多说,故意让牧诀吃醋似的。
徐书朝和牧诀一起回了学校,房子里的东西还没置办齐全,这段时间的周末两人都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学校里。
牧诀不止一次在徐书朝耳边念叨想出去开房,都被徐书朝拒绝了。牧诀心痒,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绑着徐书朝去开房。
他又说两人周末回家,徐书朝也拒绝了他,说周末要参加社团活动,没时间。
牧诀一气之下给自己报了三个社团活动和一个校级比赛。课后的空余时间里不是参加社团活动、准备比赛就是往学校对面的房子里跑。一方面想让徐书朝因为自己每天忙社团、准备比赛没时间陪他而跟自己闹脾气,另一方面又想,他势必要早早地把这房子收拾出来,看徐书朝到时候还怎么拒绝他!
临近十月底,那个没有牧诀的五人小群渐渐热闹起来。
原因无他,十月底,是牧诀的十八岁生日,众人热火朝天地讨论着要怎样给牧诀过一个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