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朝瞥他一眼,没有把刚才的想法说出来, 道:“按正常的来吧。”
牧诀看向另外几人:“听到没有,按正常的来。”
“来就来呗,神气什么。”闵思说。
“这叫狐假虎威。”廖璟跟在后面补了一刀。
“我有朝朝给我撑腰,你们有吗?”牧诀得瑟道。
“来来来,看看赌什么?”
“我赌他不能考过阿随。”闵思率先说。
“我跟你。”程可紧随其后。
“我也跟。”廖璟紧跟着说。
牧诀臭着一张脸,目光看向徐书朝。
众人的目光也都看向徐书朝。
徐书朝看了眼牧诀道:“那我赌他能考过阿随吧。”
牧诀脸上这才有了笑, 搂住徐书朝的脖子,哥俩好似的:“还是我朝朝对我好。”
众人:“……”
“我也赌我能考过阿随。”牧诀又说。
闵思:“?你赌什么?”
程可:“哪有你这样的?你不算你不算。”
“怎么没有?”牧诀才不管她们:“我对我自己信心满满,你们就等着输吧。”
“赌注是什么?”廖璟问。
“输的人去玩跳楼机。”牧诀立刻说道,显然这人早就等着这一刻了。
另外几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些犹豫。
牧诀冷哼一声:“怎么?不敢吗?”
程可:“好, 就这个!”
徐书朝在桌子下面拽了拽牧诀的衣服,示意让他改一个赌注,牧诀装作没察觉的模样,道:“谁不敢玩,就把全平台的社交账号都换成‘我是闵思,我不敢玩跳楼机,我是胆小鬼’,怎么样?”
“凭什么都用我的名字?”闵思不满道。
牧诀:“……用你的名字举个例子。”
闵思:“……”
之前几人一起去游乐园玩,每次都想去玩跳楼机,但每次都有人不敢玩,结果就是到现在众人都没玩上。
牧诀听到他们说打赌的时候,就想到这个了,这次肯定让他们所有人都上去玩一次。
靳斯随临近上课时间才回来,廖璟三言两语和他说了他们课间打赌的事情。
靳斯随:“他自己还拿自己打赌?”
“昂,你要不要也来赌一下。”廖璟问。
靳斯随摇头:“算了,我看你们玩就行。”
他前两周一直在给牧诀讲习题,牧诀的进步速度很明显也很快,说不定这次期中考试真的能超过他。
白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晚上放了学,众人在学校外面的餐厅里吃了个夜宵才各自回家。
徐书朝和牧诀和好后,家里就没再让司机过来接他们,两人有时坐校车回去,有时走地铁,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今晚吃夜宵耽误了点时间,校车已经开走了,跟另外几人分开后,两人就朝着地铁站走去。
“你今天什么意思?”牧诀凶巴巴地问徐书朝。
徐书朝跟他装傻:“什么‘什么意思’?”
“别装。”牧诀看他一眼,道:“我说赌注是玩跳楼机的时候,为什么要拽我的衣服?”
“我没有。”徐书朝无辜道。
“我都感觉到了,你就是不相信我。”牧诀叭叭一顿输出:“我认真学习这么长时间了,你居然不相信我。”
“既然你当时感觉到我拽你的衣服,为什么不吭声?”徐书朝下结论:“你是故意的。”
“……我那是相信我自己。”牧诀理直气壮道。
他就是故意没搭理徐书朝,如果他考过靳斯随了,另外几人去玩跳楼机,他和徐书朝就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