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年份,奸杀案案发的时间内,蒋威还有三年的刑期才出狱,在作案时间上存在问题,这一点怎么解释?”
应泊反问道:“你听说过‘零星犯‘这个制度吗?”
路从辜摇头。
“表现良好的罪犯,只要支付一定的费用,就能离开监舍劳动,在一定范围内和外界接触,这种罪犯被称为零星犯。我去朝阳监狱了解过,那里曾经也有类似的制度。但是由于时间过去太久,他们并没有留下详细的记录。”
“你知道,检察机关虽然具备侦查权,但能够管辖的受案范围和可以行使的职权都非常有限。我当时在三部任职,主要负责的是职务犯罪,侦查重点不在案件本身,即便我的行为已经越权,能搜集到的线索也只有这么多。再加上后来得知蒋威死在了那场车祸里,我的调查也就因此中断了。”
“别光顾着听我说。”应泊伸手在路从辜眼前晃晃,“接着吃啊。”
路从辜听话地往嘴里塞了几口糕点,两腮都鼓鼓的:“车祸这件事我会跟交警队核实。可是,即便你的推断都能够被证实,也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可以捶死蒋威就是奸杀案的凶手,甚至连证据链都很难形成。”
“我特地找益青区刑侦大队的法医了解过,尽管当时迫于某些压力草草结案,他们依然还保存着当年死者体内的精斑,这份精斑也可以用来比对。”
“但是要尽快。”应泊不无忧虑地说,“马维山出狱之后,这件案子也闹得沸沸扬扬,我担心会有人暗中对证据动手脚。”
“好,我清楚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追查那起抢劫杀人案?是有什么隐情吗?”
“准确地说,我追查的并不只是这一件案子,这件事还得从我师父那儿说起。”应泊准备将一切缘由道来,“前年我还在基层院工作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信中说当时蒋威并不是为了抢劫而杀人,而是为了替人灭口。也就是说,这起案子从定性上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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