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明显不太对劲,我怀疑这个赌场甚至等不及多开几局就要做手脚了。
但他又自信依旧,难道拿的还是好牌?
我观察一圈这些人的各色表情,看得出除了那两个普通人以外所有人的关注重点都不在牌桌而是在砂金身上。
再加上一进来就察觉到的那些分散在赌场里暗中注视着我们的视线……
有点麻烦啊,这回是真正的来者不善了,我想了想,郑重地收好了终端。
“跟”
“…过”
“……”
赌局还在继续。
两个普通人第一轮就撑不住这诡异的气氛离场了,后面几轮又走了几个像是托的角色,随着最后一张底牌被机器亮出,牌桌上除了砂金以外就只剩两个人。
庄家——剩下的两人之一,意味深长地笑了。他理理西装外套,从容地起身,探出半个身子向砂金伸手:
“砂金先生,百闻不如一见,您果然和传闻里一样,幸会。”
砂金故作惊讶不解,却没有伸手回握:“您这是什么意思,不继续了吗?”
“啊,您瞧,都忘了做自我介绍了。”
他摘下头顶遮住眉眼的礼帽置于胸前,轻轻点头:
“鄙人乔.邦德,正是这家邦德赌场的老板。
我看这桌赌局就到这里吧,继续下去并没有意义。咱们移步去后面聊?”他伸手。
砂金支在头上的手指敲了敲太阳穴,没再看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笑笑: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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