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没见过棺材自葬吧?那是我们村的一大奇景,到时候可一定要看看啊。”
宗婳缓缓的:“?”
从古至今,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习俗。
陆见微好奇的比划了一下楼下,满脸的不可思议:“就那个……棺材,自己跑去坟坑里?这不能吧?”
姜大姐脸上的笑容不减:“当然是真的,明天你们就能看见了,现在不说那么多了,没有亲眼看见,你们这些外乡人是不会相信的。”
宗婳不置可否,又问:“那么葬礼呢?孝子扶棺、亲友送葬、黄钱买路、入土哭灵,都没有吗?”
姜大姐没想到现在还有年轻人对葬礼的流程这么熟悉,脸上的笑容都凝滞了一瞬,说话也有些磕巴:“那些,那些……都是虚礼,都不重要,所以都没有。”
宗婳点点头,平静地继续问:“四邻祭酒、礼毕开宴,也没有?”
姜大姐干巴巴的说:“对,没有。”
宗婳似笑非笑的看着姜大姐,那双妖怪一样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直看的她头发麻。
一个三番五次强调规矩严、重礼仪的村子,本该最隆重的葬礼礼仪却是最敷衍的。
真有意思。
一旁的陆见微嗓音带笑的嘲讽:“规矩严?这么头重脚轻的葬礼流程,你们是怎么定下来的?遵循的是哪个流派的墓葬礼仪啊?说出来让我们长长见识啊。”
姜大姐:“……”
她感受到了陆见微话里的嘲弄,狠狠瞪了眼他,说:“反正规矩就是这样的!”
陆见微:“……行吧。”
正在此时,曹方打着呵欠一脸困倦的走进餐厅,踢踢踏踏的走至最近的椅子前,没骨头似的歪靠进去,撩起眼皮将众人扫视一圈,懒洋洋开口:“其他人呢?都死了?”
还没等其他人说话,他又打了个呵欠,眼皮撑不住似的直往下耷拉。
谢文谚吐出一口肉骨头,嗦了嗦手指,在往嘴巴里塞肉的间隙里,口齿不清的回道:“不知道,反正没见其他人进来。”
他吃肉的速度稍微放缓,像是终于有点吃饱了,脸上也露出餍足之色,看起来竟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曹方慢吞吞的夹起一片肉塞进嘴里:“阿塞尔那个小娘皮,看着就是个短命的,呵,才一晚,就死了。”
“你才死了!”阿塞尔气呼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接着就是一阵哒哒哒的轻快脚步声,阿塞尔高挑的身影在门口出现,对着曹方翻了个白眼,腰肢一软,下意识就要坐到谢文谚身边,但在看见他面前那成摞的餐盘和他满嘴流油的模样后,她默默旋身,坐到了离谢文谚两个空位的椅子上。
眼睛一扫桌上满满当当的肉,当即又翻了个白眼,抱怨:“怎么又是肉,天天都是肉,难吃死了!”
谢文谚口齿不清的劝:“你吃一口……香的很……”
其他三人都没有搭腔。
阿塞尔不满的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犹带血丝的肉,嫌弃至极的翻捡一遍,才捡起几块看着熟了的肉,又瞟了眼吃的满脸红光的谢文谚,狐疑的嘟囔:“真的这么好吃?”
试探着咬一口那肉,她脸上嫌弃的表情登时转为惊喜:“真的耶!还挺好吃的!”
宗婳也夹起一片肉,端详片刻,不温不火的问姜大姐:“这些食材,跟昨天的食材一样新鲜吗?”
姜大姐骄傲的挺胸:“那是当然!我为你们提供的食材都是最新鲜、最有营养的!”
又给他们放下几盘肉菜,催促他们:“快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啊。”
宗婳点头,吃过一口,放下筷子。
陆见微也尝了一口,脸上的神色变的诧异起来:“这看着跟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