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瞬间一口血便喷
在了地上。
清月见没能伤及庄引鹤半分,又见有仆妇过来压她,拔下发上簪子,刺入喉间,痉挛几息后,再无气息。众人被这场景吓住,直到人死后,才反应过来,李见山也顾不得是在旁人别院中,直接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踹在了赵班主的膝窝中,将人按住。
“庄大人,先将这戏班子的人全部拿下,押送大牢,挨个审问,敢在官员家中行刺,我倒要要看看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李见山一手将人压制住,看向庄引鹤,等他示下。
“秦嬷嬷,先去请大夫过来!”庄引鹤几乎是怒吼出声,大力和秋桂此时也过来接过苏禾。秋桂倒是有眼力见,忙道:“秦嬷嬷,我去请人,娘子受伤,不能理事,这其他娘子还需嬷嬷你安排车马离府。”
庄引鹤将怀中人小心翼翼的交给大力,道:“将娘子抱回房中,仔细些!”他晓得苏禾身边这个丫头壮实,力气颇大,听来喜儿嘀咕过不少次,说是力气不比他小,女子中少见的粗壮,他才记下了,眼见大力稳稳的抱着苏禾回房,又转身对着其他人道:“今日庄某这不便待客了,一会就安排车马将各位送回,扰了各位兴致,实在是对不住。”
好在来人都是他的心腹,只是各位家眷也在场,自然要安抚一二,陈娘子人精一般,她不便接话,只轻轻推了一把自己郎婿的袖子,使眼色叫他应承,陈郎君得了示意,连忙拱手道:“那就劳烦大人将各位女眷先送回?咱们留下来帮着大人将人押送大牢审问?”
陈娘子忍下了白眼,只能亲自开口道:“庄大人,苏娘子骤然受伤,可要咱们陪着?到底还是个小娘子,只怕是要吓坏了。这歹人当真是作孽!”
“多谢夫人好意,”庄引鹤摇摇头,“她素日不喜人多。”庄引鹤话还未尽,秦嬷嬷就将车马俱安排好了,站在下首道:“爷,车马俱已经安排好了。可送各位贵客家去。”
庄引鹤点点头,“那就劳烦你们四人今日辛苦些?连夜审问?各位大人的家眷,定然安全送回去。”
“是!”四人拱手应下。
“秦嬷嬷,你安排好送人。至于赵家戏班子的人,就交给四位大人处理,你不必过问。”庄引鹤又朝着其他人道:“各位大人,今日辛苦诸位了。”
庄引鹤说完这话,就抬脚去了正房,几乎是跑了起来,等到一进正房内室,就见苏禾趴在床上,背上插着短刃,血迹沁湿衣衫,一下坐在了床沿上,手欲探向伤处,又怕自己手粗碰痛了她,犹豫再三,最终抚上了苏禾的头发,声音颤抖着:“都怪我,没护好你,你身子骨本就不好,这一刀就是伤到我,也不过是小事。”
看她满脸冷汗,嘴唇因忍痛而咬的发白,庄引鹤冲着大力道:“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去看看大夫到何处了?”声音里满是压住不住的怒意,苏禾勉强拉着庄引鹤的衣服,忍痛道:“我没事,你别这样,我看着害怕。”
大力被吼了这一嗓子,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出去后角门处,后角门上许木家的连忙拉住了大力,满脸担忧的问道:“苏娘子如何了?我这稀里糊涂的听了一耳朵,说娘子满身是血,瞧着要不好了?”
"呸呸呸!哪个不知死活的乱嚼舌根子!当心我回了爷,一个个提脚发卖!"大力一听这话,气的双手叉腰,眉眼竖立,又低声附在许木家的耳边小声道:“娘子伤了是不假,不过并不曾伤及性命,只是要卧床修养数月。”
许木家的一听,当即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做拜佛的模样,嘴里还念念有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娘子心善,定然是得菩萨保佑的有福之人!有你这句话,我这悬着的心也算是落地了。”
“你不在娘子跟前伺候着,怎么跑后角门这来了?”许木家的像是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