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苏禾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寻个由头离开。庄引鹤说得通通都不对,可她不能反驳,来喜儿劫后余生的欣喜刺的她心口发酸。
“行。”庄引鹤拉起苏禾的手,只丢下一句:“你们将院子归拢好,一会我和娘子回来,咱们即刻出发。”
“是。”身后众人齐声应下。
……
辰末,两架马车自平安镇使出,朝着扬州城的方向,前面车厢里坐着庄引鹤和苏禾,驾车的是来喜儿。后面挤着秦嬷嬷三人,驾车的是车行的好手,待到了扬州城,车行的人再返回,路途不远又是官道,一趟还不少挣。
车厢内,庄引鹤将苏禾环在怀中,细细叮嘱道:“你不愿住在府上,我也依你。爷在城中有一别院,你去住着也好。”
“嗯嗯。”苏禾点头应承。
“爷事事都依你,就不见你谢我?”庄引鹤勾着苏禾的下巴,朝着她讨要。
“我既无家资也无权势,就是备了谢礼,爷只怕也瞧不上。”苏禾垂着头,顾左右而言他。
“你这样聪明的女娘,会不明白爷说的谢礼是什么?”满怀馨香,叫人沉醉,他自诩自制力不错,奈何一见了她就……
庄引鹤心中叹了一口气,垂眼看了一下不争气的玩意,认命一般捉起苏禾的纤手,朝着不可言说之处探去,骇人的尺寸,滚烫的温度;苏禾只想把手抽回,却被庄引鹤按在原地不得动弹,瞪大了眼睛控诉这人的无耻至极,忍了半响,才低声呵斥:“松开!”
“谁叫你在人怀里都不安分?你当爷是柳下惠不成?坐怀不乱实在是有些难为人了。”庄引鹤像是放过苏禾一般,将手挪开后又轻佻的捏了一把苏禾的脸,男子体味重,又在那处按了半响,苏禾嫌弃的皱了皱眉。
“好呀,还敢嫌弃上爷了,”庄引鹤原本是想将人放下去,搂在怀中,实在有些吃不消。见她这样,立时改了主意,索性将人分腿横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两腿分开,一副雷厉风行的姿态,苏禾就这么被迫敞开了自己。
因庄引鹤要求来喜儿赶在扬州城门关之前到达,一路上,马车疾行,官道虽宽敞,但时有小土坑,来喜儿即便努力平稳车马,但还是有些颠簸。
车厢里,苏禾愤恨的咬住了身下人的肩头,眼眶泛红,额头紧绷,豆大的汗珠滚落发髻间。
“咬紧些,若是出了声,可不能和爷闹脾气。”庄引鹤将苏禾的双臂锁在身后,既是防止她反抗又能揽住她,免得她后仰倒下;粗壮的大腿架着她也
分开了身体,便宜了他一手搅弄风云,一边在她耳畔调笑。
“你不要、脸。”苏禾松开了肩头,有些气喘道。
“我不要脸?”庄引鹤挑眉看向苏禾,眼中明晃晃的意思:爷还能更不要脸。说着又向探入更深处。
“爷,娘子。前面有个大坑,坐稳了!”来喜儿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接着马车在行过时,颠簸了一下,手指被迫向前探去,刺激得苏禾浑身紧绷。
“唔——”一声低到极致的压抑喘息,带着痛楚和娇媚。
“怎么了?”来喜儿有些害怕,他才得主子宽宥,生怕又惹恼了爷。
“无事,磕了一下罢了,你继续驾车,不用停。这是好马,晚间必定能到扬州城。”庄引鹤镇定自若的朝着外面吩咐好,又转头看着掉了眼泪珠子的苏禾,到底良家女子,没经历过事,脸皮薄。软声哄道:“是爷不要脸,爷最不要脸了。不哭了啊。”
有意放过她,却被锁在了原地,只能继续哄着:“放松些,也叫爷能出来。伺候你还不好?这眼泪掉的可真有几分没良心了。”
苏禾侧过脸不愿看他那无赖的样子,深呼吸几口气,平复心绪,刚刚那下颠簸,叫她身处两难处。苏禾感觉自己好多了,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