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姑娘教的好!”
两人说笑间,大力又捧着衣服东西回来了,将东西放在桌子上,朝苏禾道:“姑娘,前院小厮不许我进爷的书房。”
“唔,那也罢了,许是书房里有要紧的东西,他即拦住你,自有他的道理。”苏禾将荔枝膏水用完,才又说道:“大力,你去内室,将我那个桃枝箱子打开,里面有一个红布包着东西,拿过来。”
“是,姑娘。”大力取了东西放在了桌上。
苏禾一边将布包的东西打开,一边道:
“明儿,我叫来喜儿辛苦些,驾车送你们两个去一趟南北巷子,寻一个铺子,叫王家肉铺,将这两盆石榴花球并这对丁香花的银耳钉送去。只说是我有孝在身,不便亲自来给王家姐姐的添妆,还请她别嫌弃。”
“姑娘,咱们两个一起去,你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了。”秋桂有些为难。
“无妨,我明儿也不出门,就在后院待着,你们不过就是去一会子罢了,不碍事的。”反正她现如今也极少出门,一大半时间都泡在了书房里。
“对了,你们明儿路过书坊,给我带些话本子,我现在出不得门,这日子实在无趣的狠。”
苏禾自己哒哒跑进了内室,从私房钱里翻出了十两的小银锭子,塞到秋桂手中,有些期待道:“你替我随便买两本就是了,别叫来喜儿看到,偷摸藏好了。”
若是不防着些来喜儿,都不用隔两日,晚上这事就该传进了庄引鹤的耳朵里。
“好,姑娘,可还有什么别的吩咐?”秋桂点头表示自己都记下了。
好似想到了什么,苏禾又叮嘱道:“你帮我问一声王家姐姐,花容姑娘如今可愿意出门了?我有些事,想寻她们二人商议,不过不急,等姐姐婚事结束,咱们再做商议。”
南北巷子的小院子大小正好够开一个绣坊,她想从最简单的开始,将苏二曾经的货郎生意稳定在苏家小院里,这世道,富贵人家再多也比不过穷苦人家。可就是再穷的人家,这娶媳妇嫁闺女,多少都要添置些东西。
秋桂点头表示都记下了,又见苏禾有些乏累,这才道:“姑娘可是累了?要不要宽衣歇会?”
苏禾这几日赶制庄引鹤的寝衣,确实觉得乏累,也不拒绝,便进了内室,宽衣睡下了。
等到再醒来时,朦胧间就看见有人坐在她的床尾,以为是大力或者秋桂,也不在意又想闭上眼,就听见一声低沉的男音,轻笑一声。
“怎就这般乏累?不许再睡了,夜里该睡不着了。”庄引鹤也无避嫌之意,掀开薄被一角,将人拉了起来。
苏禾就这么被拉坐了起来,意识尚且还
有些模糊,庄引鹤也不催促,就这么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因睡得时间太久了些,面色泛红好似醉酒般,忍不住捏了一侧的脸颊,嫩滑就似豆腐般,叫人爱不释手。
“都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了?”苏禾这才彻底清醒,有些诧异的看着手脚不老实的眼前人,语气里还带着些许疑惑。
“早?你这是睡迷糊了,这都酉时初了,我听前院小厮说,给我的谢师礼都准备好了?”庄引鹤进了书房就听小厮回禀说大力今儿过来送东西,只是没让她进。
便迫不及待的往后院走了,又见她睡得香甜,也不忍叫醒,就这么坐在床尾看着她的睡颜,只是见她醒来又欲睡去,怕她夜里睡不着,这才出声将人喊醒。
“都酉时了?”苏禾有些惊讶,她这一觉睡了这么久吗?说完就要掀开薄被下床,才掀到一半,想起屋里还有个男人,现在天热,她睡觉时穿的也单薄,不像冬日那般捂得严实。
“都头,荷包和寝衣我都做好了,搁在外间的桌子上呢,爷亲自去看一眼,可喜欢?”苏禾随意找了个蹩脚的由头将人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