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很是好闻。红绡帐下,美人垂首,待君垂怜。
苏禾不安的捏着手中的绣帕,她眼角的余光已经瞥见了
大步走来的人,心中有些慌乱。
庄引鹤的长筒锻靴站定在她身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看着她粉面含羞的模样,忍不住摩挲了一下细腻的脸颊,转身又拿起圆桌上的执壶,倒了两杯酒,坐到了苏禾身侧,含笑道:“喝了这杯合卺酒。”
红缎将酒盏连结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苏禾接过酒盏,送到他唇边,看着庄引鹤一饮而尽,便也学着一仰脖子,喝完忍不住呛了一声,就要将酒盏塞回他手中,庄引鹤笑着拒道:“合卺礼毕,还有一事要做,我教你。”
他牵着她的手,示意她将酒盏掷于床下,苏禾不解其中意思,便随手一丢,酒盏覆于地面,庄引鹤笑着拿回酒盏,眉头挑起,语气里带着些别的意思:“丢出去的时候,杯口仰上。”
见她这次做对了,庄引鹤也将手中酒盏掷进床下,杯口覆在地面上。苏禾不解的看着他,有些好奇:“都头,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杯口一仰一覆,不过是取男俯女仰、阴阳和谐之意。”庄引鹤搂住苏禾的纤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侧过脸,炽热的呼吸扫过苏禾的耳畔,果不其然,她好容易才平复下的脸,一瞬间红透。
庄引鹤勾起一抹笑,顺手将人扶起来,亲昵的捏了捏脸,道:“夫妻敦伦,人之常情。”将人扶到梳妆镜前,按住她的双肩:“我去叫人进来伺候你梳洗,咱们也早些安置吧。”转身便叫了秦嬷嬷进来,替她拆解首饰,又伺候了梳洗,才退出去。
原本的红衣被换下,苏禾散着头发,外面换上了红绸长裙,里头是鸳鸯戏水的大红抹胸,样式比家常穿的更放肆些,只堪堪裹住了顶端,苏禾有些不自在的将抹胸往上拽了一下,跳脱之间,更招人眼热。
下身穿着丝质红纱的薄裤,莹白如玉的双腿隐约可以窥见,因心中紧张害怕,双腿紧紧的合拢在一起,激起旁人一探究竟的心。
倒也不怪苏禾,女子初次,腼腆羞涩,顾及到小女娘的颜面,也为了让丈夫尽兴,洞房花烛夜,都会为新嫁妇准备一条开裆裤,两边用细绳系在一处,敦伦时,新郎官解开细绳便是。
好在还有一件外衫能遮掩一二,情况也不是那么糟糕,她挺起腰板,吸着小腹,将两边合拢到一起,努力遮住这一身看着便羞人的贴身小衣。
庄引鹤在耳房简单冲洗一番,听见秦嬷嬷出去的动静,这才转身回到内室,苏禾现在这身衣物,皆是他亲自挑选好了交给秦嬷嬷,让她伺候苏禾换上的。看着她用外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又不禁觉得好笑,这丫头,似乎不曾注意到,这外衫领口开的极低,她一双纤手拽住外衫就搁在胸下,将一对雪团挤的颤颤巍巍,惹人怜惜;纤细的腰肢,视线下移,浑圆饱满的臀部,修长的双腿,透过薄纱,在红烛下,别有一番风情。
他自己穿的就简单极了,赤裸着胸膛,下身不过一条中裤,阔步行走时,轮廓清晰,微微抖动。庄引鹤大刀金马的坐在苏禾身边,看着鹌鹑似缩着的小女娘,双臂一前一后环住腰身,肌肉微微鼓起,一个用力,便将人抱坐在怀中。
“啊——”苏禾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紧紧拽着外衫的手不自觉松开了些,顿时,身前一览无余,还未坐稳,便又伸手去拽外衫,试图再次拉紧衣襟。
庄引鹤一只手环住了腰身,将她的身体侧靠在自己身前,隔着鸳鸯戏水的抹胸,俯下身子,指尖逗弄鸳鸯,她被激的仰起脖颈,大口的喘息,呼吸急促,好似溺水一般,忍了许久,终于颤抖着声音:“都头,我——受不住了。”
“晚上,秦嬷嬷可给你单独置了一桌酒菜?可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