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胸膛处,低头便是梦中所见景色。
苏禾被困在他的怀中,两条手臂被反绞在背后,庄引鹤一只手便能牢牢控制住,被迫仰起的雪团好似在主动求他怜爱,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
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当真是天生一对,庄引鹤埋下头去,看着雪团之上泛起的点点红痕,满意的笑了,日思夜想不过才得稍稍纾解,他正当盛年,隐忍许久,自然不是这样便能满足的。
苏禾大口的喘息好似溺水的人一般,或许是刚刚的冲动给她带来了很多麻烦。此刻,庄引鹤赤红的眼睛,还有她腰腹间不容忽视的滚烫,都在告诉她,今天此事难了。
艰难挣脱开手臂,上身的抹胸已经被随手丢了出去,好在这位爷还有三分理智,出孝在即,他等了许久,这样的饕餮盛宴自然不能再一间小耳房草草了事,他要细细品尝。
浴桶中的水一阵一阵的往外溢出,庄引鹤禁锢中怀中娇花,额角暴起的青筋,汗水滴落,在苏禾细腻嫩白的肩上溅起一点点小水花,水波平静,桶中只剩一半水,苏禾双臂无力的垂落在身体两侧,雪团红肿一片,整个人好像经历了一场围追堵截,只能无力的靠在浴桶璧上,头向后仰靠着,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像是一只无助小兽,轻轻一捏,便能掌控她的生死。
一番纾解,虽不能叫他彻底满足,但也颇得滋味了,看着她精疲力尽的模样,满意的笑着凑过去,在脖颈处亲亲一吻,声音中带着怜惜:“累了?一会爷伺候你,叫你也尝尝其中滋味?”
“都头,我还并未出孝,此番已经是大不敬了。”苏禾摇头拒绝,她累极了,若是遇到他兽性大发,枉顾孝义,硬要成事,她恐怕也止不住。
“也是,只是辛苦你忍耐些,等出了孝,爷定然好好补偿你。”庄引鹤靠近她,手指在水中轻轻拂过,轻浮的摩挲着指尖黏腻,知道这是她动情的征兆。原想着再同她调弄一二,又心疼她累极的模样,只能作罢。
待到两人收拾齐整,外室都已经点起了灯,庄引鹤便叫两个丫鬟将吃食摆在了内室美人榻的贵妃桌上,满满登登摆了一桌,苏禾原是不累的,现在只觉得上头牛自己都能吃的下去。
也不顾不上其他,自己先端起小碗碧玉米配着五味杏酪鹅、水荷虾儿、雪霞羹、三色水晶丝等吃了起来,庄引鹤看着好似饿了三日一般的苏禾,忍俊不禁笑道:“哪里就这般饿了?不都是爷手把手带着你的么?”
苏禾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吃尽口中食物,才仰起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笑道:“那我该谢谢都头了?”
“今儿算是老师白教你的,若是下次还要教,老师自然是要收些好处的。”庄引鹤也坐下,一同用了起来;他虽闹了小半日,但精神比刚回来时好了许多,容光焕发像是吸了苏禾的精气一般。
苏禾不理这话,先填满肚子再说,春水生应当是小厨房又重新做了两份送过来的,待到两人用完,苏禾看着大力和秋桂将碗碟都撤了下去,又见庄引鹤还是神情自在的靠在隐囊上,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行礼,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都头,时辰不早了?”
“确实。”庄引鹤坐直了身子,下了美人榻,拽住了苏禾的细腕将人往床榻上带,“陪爷睡会。”
“都头,你今儿不宿在前院吗?”苏禾看着近在眼前的床榻,
面露难色,有些慌神,这厮今儿占足便宜,怎么还不走了?
“还有三日,你便要出孝了吧?我就搬回正院,你也早些习惯了才好。”庄引鹤侧过脸,挑眉看着有些抗拒的苏禾。
“如今天热,为着我的身子考虑,秦嬷嬷不许我用冰鉴,爷身强体壮,定是怕热的,恐夜间睡不安稳。”苏禾绞尽脑汁才想出一个推拒的理由,忙不迭的说了出来。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