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若是今日一天都无出门的打算,那就散着头发,能在内寝坐上一整日。
“我与都头的约定还未完成,届时的报答,都头一定满意。”苏禾自顾自的拿起茶水斟了一杯,嘴角勾着笑,手拿茶盏抬手示意,洒脱之余又带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庄引鹤这段时间就跟开了屏的孔雀一般,日日寻着机会就要往自己屋里钻,她原本没什么兴趣,以为不过是个空有脸蛋,早就让酒色掏空身子的样子货罢了。
直到那日,不慎闯进了耳房,这厮刚沐浴完,裸赤裸着上半身,蜂腰猿背,似是察觉到有人闯了进屋,随手披上一件外衫,就这么赤裸着上身转了过来,发尾带着水滴溅到了腰腹上,六块!她数了一下!
苏禾前后两辈子也没直面过这样的场面,当下就红了脸,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腰腹处看,还算有点东西嘛,后来仔细想了想,若是事成,睡上一睡,也着实不亏,就当体验一把了;她从前看剧里说,男人,要挑有经验的好,如此方得闺房之乐。
庄引鹤握拳抵到嘴边,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这小娘子,怎就这般不知道羞,刚平复的身体心绪一下子又被勾了上来,也不掩饰了,直接拿了隐囊放在下腹处,用手撑在隐囊上,眼含深意的打量着苏禾。
刚想呵斥两句找回场子,就听到秋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还带着几分急切:“姑娘,出事了!”
“慌什么?出什么事了?”庄引鹤不耐烦的回到。
“二门婆子来报,说是苏小娘子家里闹出人命了!是苏老丈的街坊找来的,人还在大门外等着呢,说万请姑娘回家看一看!”秋桂平复好心绪,恭敬的回禀。
苏禾一听人命二字,不慎打翻了手边的茶盏,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就要开门往外冲,庄引鹤也顾不上隐囊,一把拉住了苏禾将人拽进了怀中,用力过猛,撞的一个闷哼。
“别慌,有我呢。”似是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后背,又将人松开,冲着外面道:“进来,替你家姑娘更衣梳妆。”
秋桂得了准话,这才推门进来,庄引鹤又坐了回去,就听苏禾吩咐道:“不必复杂,简单不失礼就好。”
知道苏禾着急,秋桂也不多话,手上迅速忙活了起来,盘好又让苏禾自己选出门带的珠钗,另从柜中寻出了一套外出穿的衣衫。
庄引鹤一看苏禾选的首饰,果然,银楼打的精美繁复的步摇、簪子都叫她丢在妆奁里吃灰,只选了小巧的珍珠发叉,并一对珍珠耳饰,确实衬的她肌肤莹润。
“我要更衣,还请都头回避。”苏禾见这人动也不动的靠在隐囊上,只能亲自开头发话。庄引鹤似是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的出了外间。
等到两人带着街坊到苏家小院时,里面早已乱成一团。
来福儿、来喜儿对视一眼,迅速将聚在院中的人散了出去,笑道:“苏娘子要处理家事,还请各位回避。”
众人早就在苏二的炫耀中知道苏禾给县尉爷当了妾,听说还颇得宠,看她身边站的男子,器宇轩昂,一瞧就不是普通人,纷纷识趣的走了。
事情还要回到今早,三人相撞,李伍拿出了晴娘的旧物,刺激的苏二失了理智。那东西这些年放着早就失了颜色,但样式是雪掩梅花,晴娘最喜梅花,他那年为了讨佳人欢心,特意买的,足足花了二两银子。
后来又偷出来讨好了苏婆子,她在挑拣的时候,早就不记得这东西的来历了,只觉得分量轻,样式也不是她喜欢的,不如用来打发了李伍,谁知道就这么巧!四五样钗环,他偏偏选了这个!
苏二压根顾不上什么颜面,面发狠色拽着苏婆子的头发就往家中拖,李伍也不胆怯,就这么跟着一起来了。
当着李伍的面,苏二将苏婆子的头死死拽住,发狠般往墙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