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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往后倒一下,倚靠在流理台上,手撑着大理石台面看哥哥往玻璃罐里倒提前备好的话梅水。

温润俊美的侧脸,修长有力的手指,微微张开的衬衫领口,喉结在布料上方轻微滚动……

一时之间,厨房里只剩下器皿碰撞的叮当声。

她看自己的眼神太过认真,像有火焰在燎他的心。

贺听风吸一口气,对江识月说:“你要不要先上楼去洗漱?这里有我就好。”

江识月挑眉:“不要,我只是看看,又没有妨碍你做事。”

她说完,湿润的舌尖伸出来轻轻舔了一下嘴唇,那里沾了一点冰糖的碎屑,散发着甜味。

贺听风的眼神闪烁,立刻转过身来忙碌着手里的事,可刚捏过冰糖的手却忍不住在暗处捻动,回味方才触碰到的柔软触感。

细嫩的,湿热的,在江识月嘴唇张开的片刻,贺听风指间甚至感受到了她口中的温度。

这么爱吃糖,会是甜的吗?

贺听风狠狠闭一下眼睛,闷头给玻璃罐盖上盖子,再将使用过的器皿清洗一遍,放好。

等哥哥收拾好厨房,江识月去关掉客厅的灯,又哒哒哒跑回贺听风身边,拉着他的手一起磨磨蹭蹭往楼上走。

路过自己的房间,江识月也没松开那只比自己大一圈的手。

贺听风停下脚步,问:“怎么了?是害怕吗?”

他以为妹妹还没从恐怖片的剧情中脱离出来,不敢自己回房。

“要不要问问知然她们,有没有人可以陪你睡?”

“我都忘记电影里说的是什么了。”江识月低头失笑。

贺听风也笑,点点头:“那很好啊,今天可以睡个好觉。”

“但是哥哥,进来一下吧?”江识月推开自己的房门,对贺听风说。

走廊暖黄的灯光落在她脸上,把睫毛的阴影投在脸颊上,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

怎么会有这样可爱又诱人的生灵?

贺听风觉得他应该立刻逃离,就像从前无数次路过江识月敞开门的房间一样,他应该强迫自己目不斜视地离开。

“好。”可是他却轻声应着,声音比平时低沉几分。

“之前和平川哥去古镇逛了一下,那里有个手作店可以开珍珠蚌,还有很多漂亮的贝壳。”一进屋,江识月就径直走向墙角放着的行李箱,打开在里面翻找。

“平川哥给我做了个风铃,很漂亮。我跟着他学,也给你做了个东西。”

但后面从古镇回来就让白云起叫去吃晚餐,没能把礼物送给哥哥。再然后,江识月发现了贺听风喜欢自己的事,心里乱糟糟的,这礼物也没心思送出去了。

将礼物盒从行李箱夹层取出来,江识月将它递到哥哥面前:“送给你。”

贺听风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白色的贝壳被切割成弧形的薄片再打磨光滑,两端打上孔,用金色的铜丝拧紧固定在胡桃木底座上方,一层一层的组装叠加,优雅的龙卷风就旋转而起。

江识月捧着哥哥的手轻轻晃一下,铜丝带着一片片贝壳跟着晃动,碰撞住叮叮当当的响声。

“喜欢吗?”江识月的目光落在贺听风脸上,脸上写满“快夸我”。

这样的表情他看过许多次。

小时候,江识月在画纸上用稚嫩的线条画他,献宝一样送到自己面前来时就是这样的表情。

后来他们共同度过大大小心的节日,互相交换礼物时,她也如此期待。

还有,领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江识月兴奋地跑过来叫他学长时,也是如此的骄矜神气。

可爱的,灿烂的,明亮的。

贺听风心里涌上一股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