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领导面上看着无动于衷,只有庄霖清楚她有多舍不得。领导现在的状态比月拂没来之前还要拼命,值班是主动的,调休是没有的,出任务是冲在最前面的。都不用问,她俩肯定分手了。
陆允在键盘上敲下今天的日期,手边的电话响了,一个京州的陌生号码。在期待的忐忑和不期待的失望中,她做好准备才接,“你好,哪位?”
“陆队长,我是奚禾。”奚禾告诉她:“月拂要离职。”
【作者有话说】
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你们好呀!现在是2025年7月27凌晨55分,睡不着索性起来敲下作话。
以上正文剧情完结,主角接下来的发展会更新在番外。
首先,我需要坦白,这篇文完全是我第一篇文遗留的产物,因为人设缘故有些表达不适合放在那篇里面,才有了陆允,月拂。
我本人是非虚构文学的爱好者,同时比较关注女性方面的社会话题,但我不是女权,也无意站队。我关注的社会话题只要是带女开头的,内容的表达都很让人失望,我不清楚短平快的媒体后面操作的是男是女,说到底是掌握信息资源的断层剥削。
我是在签约之后开始注意作者叙事层面的问题,当有了一定读者,并且还人为此付费,我想的不是该让读者看爽(很少看爽文,所以),而是要呈现什么样的故事给读者。
能写这么长属实超出我的预料,从去年十一月开始写,又跨越了一个寒暑。年初的时候大量的自媒体抨击创作者消费女性苦难,我也难免被影响,开始反思是否也在消费女性苦难。然后我发现写不下去,束手束脚,背离了这篇文当时要表达的初衷。
包子性格的我开始寻求解法,我看到了女性脱口秀,她们讲的难道不就是女性?她们描述的不是女性困境?然后我能写了,表达是呈现,呈现是看见,看见才是开始。
第一卷和第二卷是有大纲的。之后嘛我又开始脱纲产粮。后面几卷没有大纲,一切的开始,是我看了一本纪实采访的书《无花果》,里面收录了大量上世纪被拐卖的女性,我没敢看完,也没有勇气翻完,我只是在合上书的那一瞬,脑子里有很多问题,当年这些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面对陌生男性,在不敢入睡的晚上(都不一定有床,地窖,厨房,牛羊圈都有),她们在无法逃离的清醒中,会不会想家?会不会想妈妈?或者她们有没有妈妈可以想念?
哎呀敲到这又没出息掉眼泪。总之是纪实文学呈现的绝望催生了我的表达欲,我想写点什么。
时至今日我不知道书里被采访的奶奶阿姨们还有多少人在世,但是我想说,我看见了,我记得她们。
——苦难应该被作为警醒存在。
从第三卷开始,所有提及的女性角色,她们有个共同的目标,是对生活的向往,每一个有名有姓的角色是彼此的对照组,她们无一例外的向往失败,我写了抗争,没有写胜利,在性别抗争上,女性的胜仗还是太少。
后面出现更多的女性角色,我不敢用过多笔墨去描述她们的苦难,只是一笔带过的简单呈现,这也导致角色不够立体,我选择用数量来代替不够立体的缺憾。围绕人口交易多角度呈现的剧情并不是我胡编乱造,只是知道的人还不够多,而我刚好看见过,得知历史上发生过,现在有些地区还有类似的事件在角落进行着,时代在前进,作为新一代的女性,我对社会抱有期待。
但是不断曝光的社会事件让我很绝望。
我的计划是四卷完结,然后我看到了被曝光的dai孕场所,那些待产的女性穿着粉色的病号服,连检查身体的医疗设备也是粉色的。我甚至还在网上的评论区看见‘她们是自愿给人dai孕,新时代女性连自己子宫都做不了主?’的可怕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