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的月拂,自知理亏从电梯里视死如归地挪出来,月拂想说自己没有溜号,和医院护士打过招呼了。
“是不是要我把你拷病床上才不会乱跑!”陆允盯着走到跟前不敢抬头的月拂,都跑出来了,心虚有屁用。
夏至提取关键字,拷?拷床上?卧槽这是我能听的内容?你俩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啦!?姓陆的平日里脸上看着八风不动清心寡欲的模样,关起门来玩这么花?
——啧啧啧,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陆允扫了一眼脸上变幻莫测的夏至,炸毛电灯泡一点自觉也没有,冷声说:“报告给我。”
话外音就是你可以圆润地退下了。
夏至会意,报告往陆允手里一拍,脚底摸油,圆润地溜之大吉,走前还说:“月拂下次约奶茶哈。”
夏至留下的话音消失,陆允沉着脸,“跟我过来。”月拂亦步亦趋跟上。
陆允带着月拂没往办公室去,反而去了洗手间,这一整层是重案支队的办公场所,本来女刑警就没几个,重案支队不到三十号人,只有她俩是女的,所以这层的女士洗手间使用的频率相当低。
洗手间的门被大力关上反锁,月拂靠在水池旁解释说:“姐姐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以为我在单位,没和我打招呼,飞机把女儿送过来了,还直接送市局,我才过来,没想到”
“没想到碰见了我。”陆允说话的语气像是刚从雪地里刨出来的活尸,冷冰冰,边说话边往外掉冰渣子。她听完更生气了,这么小的事情,打个电话过来,顺手就给解决了,某人倒好非要从医院过来一趟,过来就算了,还准备避开自己。
月拂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你们姐妹还真是”陆允认为背后曲曲月拂姐姐不太好,于是当面批评自己女朋友,“你比你姐还任性妄为,贺医生就不该替你瞒着她。”
月拂伸手拉住陆允衬衫的一小块面料,打着商量:“我把桃子送奶奶家,马上回医院躺着。”
陆允没了办法,她总能在月拂的一些小动作下消气,“我送你。”
“我打车吧,”月拂想也没想拒绝,“打车很方便。”
“我送你有什么不方便吗?”陆允霜着脸刚下去的火又要冒起来。没在一起之前使唤她当司机不挺自然,怎么确认关系了还生分起来了。
月拂不用看她的脸,光是听语气也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她只是不想在工作时间,尤其是有案子的时候麻烦陆允而已,她抬头一弯眼睛,“我是怕你没空,要是有时间那最好,网约车确实臭臭的。”
陆允脸色也不见有多好看,她要是好哄,某人蹬鼻子上脸,以后肯定能干出更反了天的事。
“你还生气?”月拂见她不答,拽着陆允的衣服往下拉,“你太高了,低一点。”
陆允微微弯腰,月拂冰凉的指尖放在她常年紧绷的下颚,缓缓凑过去,在唇角留下一个很淡很浅的吻。
“还生气吗?”月拂深而黑的眸子蛊惑道。
陆允唇边是月拂留下的轻柔温热的触感,像被小猫咪柔软的肉垫从身上经过,恨不得把小猫抱起来狠狠亲一大口。
——妄图用美色安抚人,可太混账了!
陆允分分秒秒也忍不了,倾身托住月拂后脑,更深更沉地吻了上去。
洗手间内只有呼吸缠绵交错的细小响动,一吻结束。陆允好笑地看着一脸窘迫的月拂,“要让我消气,应该是这种程度的亲吻。”
被熨烫平整的陆允没了脾气才带着月拂回办公室,她走在前面的步伐颇有点君子坦荡荡的架势和把人抵在洗手池前面的混账东西判若两人。
月拂想着,这就是年龄上的鸿沟吗?对方居然可以如此熟练?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