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想要用这种方式为她注入力量。
“不会的宝宝。”他将她轻轻带入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为这部戏付出了这么多,进步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祁羡渊抚摸着她的头发,言语温柔。“你就只管放心地向前走就好了,无论怎么样,我都会为你的人生托底。”
“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祁羡渊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缱绻。“不用理会他们。”
如果他们敢让景妍退出,那整部剧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倾诉出来就好受一些。景妍被他圈在怀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在他的怀中,她可以不用顾忌任何人、任何事。
现在,她很想大哭一场,但意识到哭了以后第二天上镜眼睛会肿得像是核桃,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她埋在祁羡渊的肩膀上,语气闷闷。
“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好到她不管以任何方式说出他欺骗自己的事情,都感觉像是在无理取闹。
“你很好。”他轻吻着她的发丝,缓声道:“你值得世界上一切最好的。”
两个人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祁羡渊瞟了眼不再冒着热气的饭菜,柔声哄着怀中的人,“现在先吃点饭?你刚才都没吃多少,还是你想再吃点别的?”
心情好了胃口自然开了。
景妍往嘴里塞着饭菜,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煞是可爱。
她咽下口中的食物,惊奇道:“这些真是你做的?”
明明在不久前,他还只是一个连煎鸡蛋都能煎焦好几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少爷。
“那当然,我看做饭视频学了好久的。”
景妍突然想起什么,问他:“所以你今天没有离开我家,就一直在这里待着?”
“什么你家我家的,好生疏。”祁羡渊不满道。
他当然没有一直待在这里,早上去公司忙了一上午,中午又得应付两个不自量力的东西,赶回公司后处理完相关事宜,直到下午才又匆匆忙忙地回来。
景妍自觉说错了话,于是立即决定更换话题。
“不知道何岁雅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我听梦圆说她最近得罪了好多人。”
祁羡渊抽了张餐巾纸递给她,漫不经心道:“再怎么嚣张,也蹦跶不起来了。”
景妍擦着嘴“哦”了一声,也没再多问。毕竟现在这情况她自身都难保了,哪有心情顾忌别人。
在度过惴惴不安的些许日子后,景妍终于等到了最终宣判的时刻——《众人皆罪》在没有过多宣发的情况下登陆了网络视频平台,第一天连播两集,然后每隔三天播放一集。
当天晚上七点五十,她双手颤抖地点开了视频平台,《众人皆罪》的海报封面赫然就在首页展示着,左上角甚至还夸张地配上了倒计时。
刚刚遛弯回来祁羡渊带着崽崽进屋,看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目光眨也不眨,就这么一直盯着屏幕看。
三天前,祁羡渊以照顾忙碌到消瘦了一大圈的景妍为由,一人一狗挤进了景妍的家中,每天肩负起做饭打扫家务遛狗的职责。
景妍倒也没过多反对。相反的是,她因为担忧剧集上线而连着好几夜的失眠,也在祁羡渊每日温暖有力的拥抱和崽崽雄厚的呼噜声下不治而愈了。
此时,崽崽正想飞扑向景妍,却被祁羡渊拽住还没解绑的牵引绳,冷声道:“没擦脚你还想上沙发?”
崽崽呜咽一声,自己走向了卫生间的位置。它感受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在门口扭头望去。
向来对它冷言冷语的爸爸,正在用非常柔和的语气跟妈妈说话,虽然它作为一只狗听不懂到底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