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唯一能做的。
“说说吧, 你们都传了些什么, 也让你们主子知道你们这一天天的成果。”
杨如芮冷笑着, 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给秦脩容, 那些小宫人被逼着无奈, 只好将自己传的流言又说了一遍, 秦脩容当即就被吓得面如土色,跪在了地上。
“娘娘,这件事绝不是妾指使的,妾真的不知道!妾是冤枉的!是有人要陷害妾!”
“那你倒说说是何人要陷害?”
杨如芮反问,秦脩容又说不出话来,她咬着嘴唇,心里百转千回,眼眶红红的,一副被冤枉受了委屈的模样。
“秦脩容,就算是人冤枉了你,这流言是从你宫里传出的,你也有治下不严的罪过;若不是冤枉,你传这样的流言到底居心何在?挑拨孤与文夫人的关系,你好坐收渔利吗?”
杨如芮压根不给秦脩容说话的机会,就已经给秦脩容定了罪,她当然知道秦脩容不会承认,这样的事一旦承认,秦氏必死无疑。
为了孩子,为了自己,她都得咬牙说这件事自己不知道。
“娘娘明鉴,妾的确不知。”
“你当真不知道吗?”
元后又问了一遍,只是这才要严厉许多,秦脩容吓得心惊胆战,却还是尽力保持镇定,她知道她决不能认,一旦认下,她就完了!
“妾,确实不知。”
秦脩容重重将头磕在地上,泪流满面,显得一副委屈无辜的模样,元后从座位上起身,她面容严肃,雍容华贵,经历过沙场的征伐之气不是人能够轻易承受得住的。
“当年在小皇子的满岁宴上,曾有人设计,让人分别去请文夫人和王丞相,不知秦脩容知道这件事否?”
杨如芮忽然转而问起了一件几年前的一桩旧事,秦脩容想起的那日刘瑜去她宫中的神色,心中一震,不敢再发一言。
“秦脩容以为当日是何人在陛下面前保下的你,难道你以为会是先太后吗?”
秦脩容心中已经是惊骇万分,当日那事做得极为隐蔽,她以为只有陛下知道这件事,可陛下碍于她是皇子生母,再加上没有直接证据,才放过了她。
如今看来,这件事竟然皇后也知道。
秦脩容将脑袋磕在地上,心中愈发害怕起来,元后是个沙场征伐的狠角色,她既然知道当初那桩事,再加上今日这件事,她还能保住性命吗?
“当日孤能保下你一命,今日,”
杨如芮来到剑架之上从剑鞘之内抽出剑来,剑锋直指秦脩容,秦脩容听到剑器碰撞发出的金属声,已经吓得是浑身打战,她已经没有勇气再抬起头了。
“孤就能杀了你。”
元后继续自己刚刚的话说,她的声音很冷,就像这柄冰冷的剑器一般,杀人,对于杨如芮来说不是一桩新鲜事。
“秦氏,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当真不知流言一事吗?
你一个小小的脩容,所生之子非长非嫡,却敢传这样的流言,看来这背后之人给你许下的利,不少啊?”
杨如芮此话一出,秦脩容就完全脱力瘫在了地上,落下泪来,她已经再没有抵抗的勇气。
“这件事妾的确是知道的,但并非妾主使,是兰淑媛宫里的宫人海棠曾对妾说的。她许我,若他日乐安君为太子,就可以封为的孩子为越王。
只是妾并没有答应,但妾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从妾的宫里传出去的。
请皇后娘娘顾念妾也是为了孩子,饶了妾一条命,妾必感激不尽!”
杨如芮皱着眉头,难怪郑秋月不敢再往下查,这件事到最后竟是太子之争。
“来人,将这些爱传流言的宫人尽数割去舌头,撵出宫去。
脩容秦氏,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