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咪”,但我也是真没觉得他称职。
不过若是反过来想的话,就能明白,惠妈的死对他的打击究竟有多大。
惠惠的美好童年必须由我来守护!
我斗志昂扬,抬头问,“顺便一问,你老婆现在在哪来着?”
毕竟我都看到那个肿瘤了,为了保证活性和剧情进展速度,脑花不会等很久的。
我离开阵营基地的时候,脑花也已经准备好随时开溜。
肿瘤就是再晚期也不会马上致人死亡,但算算时间,星浆体事件已然不远,惠妈的死自然是越早越好,那也就意味着——
爹咪的神色一顿,复杂的眼神只在我身上一掠,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迅速离开了原地。
离开了同时,他还在不断地给惠妈打电话。
为什么是“不断地打”?
当然是因为惠妈不接电话了!
这一下就刺激到了爹咪的敏感神经,各种可怕的猜想浮现在他脑海里,使得他不断加速、持续加速——
等等我啊!
我知道「天与咒缚」很牛,但也不应该到这种程度吧?
我的速度也绝对不慢哦。
诅咒的力量在我的体内疯狂翻涌着,我将力量都压在腿脚上,甚至开发起来飞翔的能力——准确地来说是一种滞空力的延伸,贴地飞行。
但我依然落后于爹咪。
好消息,至少我能望其项背了,不会被甩开。
“等等,伏黑甚尔!”
我确实是想要用一下他的「天与咒缚」,但绝对不是现在,不是今天。
脑花不会在这样的小任务中暴露本体,也不可能在这样的细节上贸然。
爹咪这样可别破坏了我的大计。
我可是在守护你儿子的童年,你可别背刺我!
“她不会行动得这么快!”
我的声音都几乎追不上全速前进的天与暴君。
6。
这更让我下定决心,要把爹咪收入囊中——咳,是收入我的阵营里来。
没想到,我也有不需要用金钱就能收买爹咪的时候。
他最终的目的地他停在了一家医院前,从郊外森林一路埋头苦冲到医院,爹咪就只是有些喘息
我就不一样了,我小腿发紧,让我恍然想起了当年夜爬泰山的经历。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爬过山,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我。
诅咒是诅咒,身体素质是身体素质。
这次回去,我真的要开始锻炼了,不然下学期体侧都能要我半条命。
医院这种场合遍布诅咒,虽然没有到能够进化成咒灵的程度,但诅咒的连接让我能够轻易地掌握整个医院内的动向。
我展开感知搜索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惠妈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脑花是个什么德行。
脑花并不在这个医院的建筑当中。
我跟着爹咪一路奔向了楼上。
理智来想,虽然医院很容易产生诅咒,但医院也绝对是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尤其是东京的医院。
咒术界定时定点都会派人来清扫诅咒,真人那样的情况毕竟少数——极少数。
大部分时候,就咒灵、诅咒角度的危险来说,这里相当安全。
当然,咒术师来往频繁也就意味着一直有眼|插在惠妈的身边,这对爹咪来说,或许也是一种忌惮。
“砰”的一声。
爹咪推开了一扇白色的大门,里面坐着的几个漂亮姐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得身体一颤,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医闹波及到了她们这里。
但等她们看到爹咪脸蛋的时候,都齐齐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