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忙解释:“实在不好意思,您这是高级餐厅的专单,必须亲手交给本人,我马上要超时了,辛苦您拿着我拍个照。”
小哥着急忙慌地拍了张不露脸的照片,快手点了“送到”的按钮,这才听到温阮的解释:“我……不是他,只是来找他的朋友。”
小哥又是一口气没吸上来:“啊,您……这?”
温阮安抚地朝他笑笑:“没事,给我也一样的,我帮你带给他。”
他贴心地问了一句:“要录像吗?证明你确实没有责任?”
外卖小哥吓了一跳:“不不不,不用了,谢谢你,再见!”
一套话术丝滑走完,小哥忙不迭地逃进了电梯。
温阮拎着袋子转过身,来到房间门前,输入密码。
在这里住了两天,密码还是知道的,只是在别人的密码门上输入自己的生日,实在是有点怪异。
也算是……对炮友的体贴吧,至少不会忘记密码。
温阮开门的手突然顿了一下,难道,这里和那套公寓,都是他觉得可以……的地点?
楼道里的通风窗开了个小缝,溜进外界的寒风,扑在温阮有些发热的脸颊上,让他定了定神。
门开了,他一手拎着饭盒,推门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也不像公寓那样,有自动照明系统,依旧黑沉沉的。
对面楼栋的灯光从玻璃窗里照进来,十分昏暗。
“宴……宴哥,你在吗?”他试探着开口,左手不由自主攥紧了外卖的袋子。
黑暗里,没有任何动静。
是不在家吗?那为什么要点外卖?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样的环境里,平日里看过的惊悚片、恐怖片的场景突然纷至沓来,温阮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仿佛置身于什么恐怖片的场景之中。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
想起那未回的消息,还有印象中男人用刀片割腕的画面,温阮禁不住有些慌张起来。
不不不,也许只是出门了,他抱着自己拍了拍,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温阮深深吸了一口气,半转过身,去摸索客厅吊灯的开关。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寒毛直竖,似乎有什么人或东西突然立在了他的身后,后背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
可没等他有所反应,下一刻,一只手猝不及防地钳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狠狠向后一扯。
身体在刹那间失去平衡,温阮左手的外卖袋子脱手而出,撞上了大门,砸出一声闷响。
而他的羽绒服领口也被另一只手牢牢抓住,整个人随着惯性向一侧跌倒,砸向客厅的地板。
刹那间,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穿得很厚,后背落地的时候,羽绒服像是地垫一样,给了他一些缓冲。
而这几节搏击课上反复练习的受身倒地动作也促使肌肉做出反应,在落地同时,他左手拍了把地板,后脑勺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轻轻落地。
然而下一秒,那人就俯下身,粗暴地咬住他的嘴唇,吻了上来。
这个吻极深,极其用力,温阮甚至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那是对方的虎牙磕碰到了他的嘴唇。
这……怎么回事?
嘴唇被含住,濡湿的舌尖舔上他的齿列,滚烫的鼻息洒在他的脸上。
那呼吸特别急促和沉重,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熟悉感。
淡淡的青竹味道漫上来,却掺杂着浓浓的苦。
是宴凌舟!
不知道为什么,温阮竟然在此刻松了口气。
太好了,他没事。
只是这一松懈,对方的舌就生生顶入他的牙关,钻了进来。
舌尖横冲直撞,蛮横地搅动,扫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