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的甜味,恰到好处地醉人。
顾江本来想温柔一点。
在想给绵酒披衣服的时候他看见了绵酒背上手上骇人的淤青,这让他意识到绵酒和他那些糙到没边的小弟不一样。
就像个瓷娃娃一样,摔一下就会出事,轻轻捏一下就会留印,他得控制好自己的力气。
只是真的亲到了,他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
月光被顾江高大健壮的身躯挡得严严实实,绵酒整个人被阴影罩着,乖乖地仰着头任顾江把自己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舔遍,一点反抗的意识也没有。
只是顾江越亲越过分,又吸又咬得让他嘴疼舌头麻,绵酒抓在顾江手臂上的手才用上了力。
但绵酒的力气小,指甲又修整得圆润整齐,在顾江宛如雕刻而出的肌肉上连一点红痕都留不下来。
等顾江终于放开了他的嘴,绵酒整个人都红透了,力气也被抽了个干净,要不是顾江搂着他的腰,他能像一滩水一样滑下去。
绵酒听见顾江在他耳边笑,好像高兴得不行。
“怎么这么乖,张着嘴给我亲,一点反抗都没有?”
“我答应你了的。”
绵酒抿了抿唇不太高兴。
“而且我又推不动你。”
他怎么没有反抗了,到后面他嘴疼舌头麻,实在受不了用了全部力气去推,不过在这人身上就跟挠痒痒差不多吧。
他听见顾江又笑了一声,然后吻了下他的耳朵,滚烫的吻沿着脸颊下来,又要亲上他的唇。
绵酒立刻捂住嘴,眼里还带着水汽。
“不要了,好疼。”
“你还真是娇弱。”
顾江的声音低了几度,好像有点不满,但又不像是对绵酒不满。
绵酒还不满呢,瞪了顾江一眼。
他嘴上那是肉,又不是石头,又咬又吸还那么重,都要出血了。
顾江搂在绵酒腰上的手紧了紧。
“晚上去我帐篷里睡?”
“不,我去找班长。”
顾江脸色一沉。
“找他做什么?”
“问问有没有备用睡袋啊。”
绵酒道。
幸好睡袋是防水的,没有漏到充气床垫上,虽然帐篷里可能还有点味,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总比去和一个要把他嘴咬出血的男生一起睡好。
“别去,他不止有洁癖,还有起床气,天还没亮你去吵醒他,他会弄死你的。”
顾江顿了顿又道:
“而且你怎么跟他说?”
怎么说……
实话实说的话,沈朝也不知道会怎么看他,一个二十…不,按这个副本的设定,一班全员十八。
十八岁的人了还……沈朝可能会用眼神把他鲨掉吧。
想想那个画面绵酒就尴尬地脚趾抓地。
不敢去找沈朝,绵酒只能任顾江把自己带回帐篷。
他刚刚点头双脚就离了地,整个人被顾江抱了起来。绵酒愣了一下没有挣扎,他刚刚也是这么被顾江抱过来的,该害羞该尴尬的都过了。
正好他尾椎还疼呢,不用走路挺好。
绵酒有点高兴地晃了晃没穿鞋的,白嫩嫩的脚丫子。
他突然想起什么,戳了戳顾江的胸问:
“你既然要拉拉链进来,干嘛在我睡觉的那边站那么久,还把手按在帐篷上找我。”
“什么?”
顾江皱起了眉。
“我没去那边,就在门口叫了你几声没应才拉拉链的。”
本来还快乐地微微晃动的嫩脚丫瞬间僵住了,绵酒抬起视线,仿佛在抖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