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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别哭了……”

“你不欺负我我就不哭了。”

“我不是想欺负你。”

“你就是在欺负我!”

萧闻声抓住了绵酒踢过来的小脚。

“不是…我是想……”

“你就是欺负我!”

脚被抓住,绵酒哭得更凶了。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了,我讨厌你……”

绵酒哭得脑子都有些缺氧,眼前发晕,抽泣着哭道: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不要再欺负我…我讨厌你……”

“不……”

摘下浴巾将湿淋淋的绵酒裹住,又把被浴巾裹着的他整个人抱进怀里,灼热的唇焦急地吻去接连不断淌下的眼泪。

“我不欺负你了,小少爷,不要讨厌我。”

……

绵酒是裹着浴巾,被萧闻声抱出浴室的。

下面,布满红痕的一双雪白小腿无力垂下。上面,发丝小脸都湿哒哒得沁着水汽,还在小声地啜泣着,时不时打一声哭嗝。

[这……这被吃干抹净的样子,心好痛□□也好痛。]

[吃干抹净时间有点太短了吧,不该明天再出来吗。]

[萧狗难道不太行?]

[老婆被一个不行男撅了?更痛心了靠!不给留下个美好的第一次吗!]

不止直播间里闹翻天,向来无甚表情的王眼中映着这样的绵酒,脸色也异常冰冷。

不过他的脸整天比萧闻声还冷,好似个机器人一样,也没人看出不对。

“你把小少爷身上的东西都取了。”

“项圈只能摘下链子。”

“那就把手脚上的束具和链子都取了。”

将绵酒递给了王,萧闻声也不知有什么急事,着急地往门外走。

绵酒抓着王的衣服,偷偷探着半个脑袋往后看,直到看不见萧闻声的背影了,才终于止了眼泪松了口气。

一开始他确实是被吓哭的,后来看萧闻声似乎有点怕他的眼泪,才越哭越狠。

算是赌赢了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这萧闻声真的是头熊吧,当他的女朋友一晚上真的不会丢掉半条命吗。

眼泪止住了,却忍不住打了个嗝,绵酒松开王的衣服,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偷偷看了他一眼。

这才发现,王一直盯着他在看,神色冰冷,目光阴沉深邃,也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嗝。”

绵酒皱了皱眉苦恼地捂紧嘴。

“没什么。”

王迈开脚步将绵酒抱回房间。

他将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绵酒放上床,然后从柜子里翻出了钥匙,单膝跪到了绵酒面前。

虽然王也不是第一个这样跪在绵酒面前的人了,但绵酒还是不习惯这样特权阶级对仆人一样的姿势,更何况他现在是这破天堂岛的道具,更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自己来就好。”

王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抓住了绵酒的脚掌,托起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打开锁,脚铐摘下之后,底下是骇人的淤青。也不知是疼麻了还是习惯了,绵酒这么怕疼的这几天居然都没什么感觉,直到这脚铐摘下才感觉到了钻心的疼。

素白的手指猛地抓紧了浴袍,印着红痕的小腿露出了更多。

王深邃的双眸更沉,默不作声地将另一只脚铐也取了下来。

取手铐的时候,王突然将都快疼哭的绵酒抱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怀里。

绵酒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疼得只管揪着浴巾往王怀里缩,直到手铐都取下,王突然一手扣住了他的腰,一手探进了浴袍。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