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人做还好, 可一旦发现旁边有个人从头看到尾……
绵酒的脸瞬间爆红, 沁出粉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猛地将自己缩进了被窝里。
太尴尬了太尴尬了!威廉一直看着他吗?
【嗯,一直盯着, 眼睛快滋出火花了。】
那怎么不提醒他!
【……你不经常被盯吗,我都得提醒?】
这怎么能一样呢!平时不用,但他做丢脸的事的时候一定要提醒他!
【我不觉得你丢脸。】
绵酒:……
算了,一系统怎么能体会人类的社死瞬间。
……
绵酒将自己在被窝里藏了好一会,脸上的热度一直没有褪去,将狭小的被窝熏得像一个小蒸笼。
绵酒被小蒸笼蒸出了一身细汗,衣服头发都湿哒哒地黏在了身上,难受得紧。
他受不住了,又想着威廉应该回去睡了,于是偷偷拉开了被子,然后视线就与609说的快滋火花的眼睛对上了。
绵酒是没看出什么火花,只觉得这双黑黝黝的眼睛可怕得很,猛地又缩进了被窝。
又等了一会,都数了一百个数了,绵酒才又拉开被窝,然后再次和威廉视线相撞。
绵酒眼泪差点掉出来,带着哭腔道: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啊。”
“后腰,我帮你。”
“有药?”
难道教廷有能用的药?那他干嘛还自己舔自己。
“没有,教廷是杀吸血鬼的,怎么可能研制帮吸血鬼的药。”
“那你怎么……”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绵酒懵懵地眨了眨眼,在感觉到灼热的舌抵住牙关的时候,甚至呆呆地自己松开。
这次威廉没有再抓着绵酒的两颗小尖牙舔个不停,只是卷了一圈就松开了绵酒的唇,然后撩起绵酒的睡袍,凑近他的后腰……
绵酒的脊背猛地打直,下意识紧紧抓上了威廉的肩,还因为后腰传来的热度与痒意,指尖几乎要抠进威廉健壮到夸张的肌肉里。
氤氲出水汽的双眸里满是难以置信。
这……这么帮他吗?
后腰传来的异样感终于消失后,绵酒的脊背才放松下来。
就在他以为结束了要躺回被窝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威廉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双纯黑的眸紧紧盯着他,声音低沉地道:
“还没好。”
……
七次!整整七次!
虽然就是扫一圈,但还是会不可避免地被碰到两颗小尖牙,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威廉一次比一次停留得长。
七次下来,绵酒是完全感觉不到后腰上的疼痛了,因为他浑身都又酥又麻,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摊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快融化掉了。
[明明第二次就差不多了,不要脸的狗男人!装木头怎么不装久一点!]
[呜呜呜,老婆嘴都被嘬肿了,呜呜呜,我也好想嘬。]
[木头个屁啦!最不要脸的狗男人!假装帮忙实则揩油!]
[那位打赌的同志呢。]
[没空打字,我赶在下个副本之前……]
瞄到突然出现的羞人弹幕,绵酒郁闷地抓过枕头捂住了脑袋,然后又忍不住冒出半张小脸,目光幽怨地看向威廉。
威廉倒还是那张能把小孩吓哭的冷脸,好像他刚刚真的只是正常地上药,没把绵酒亲成一滩水一样。
他看着绵酒,眸光沉了沉,声音冷淡地问道:
“还没好?”
说着他又伸手去捞绵酒。
不会吧?!还想来?!
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