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掌柜站在门口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心惊胆战的,他以为情报被追捕的人搜了去,谁知道竟然落在这位太太身上,得亏人家愿意管这件闲事,否则的话,他这里就是突破口啊。
吩咐伙计一声,拿着地址回到后院,这份情报很紧急,必须尽快送出去,为了谨慎他特意饶了一些不必要的地方,见到并没有人跟踪,心才稍微信任片刻,急忙朝着目的地而去。
关盈菲又开始了以往的生活模式,宅在家里什么地方也不去,李先生统领者全国各地的特务组织,工作繁忙的很,在重庆的日子并不是很多,当然每次回来必然通过秘密通道回到庭院团聚。
战事越发焦灼,宋铭泽在国防部也不轻松,离开十天半月都很正常,关盈菲总是趁着两人都不在的空档,披挂上阵‘纸扇公子’公孙羽并没有闲着,时不时的出没在各个日军的指挥部。
陌香变换成关盈菲的模样,在家里抵挡李先生派遣的人,弹弹琴,作作画,修剪花草,制作手工,日子过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盯梢的人很自在,心里认定宋太太就是一位地地道道的闺中女。
“大当家的,您可要考虑清楚啊,那些人设备落后,跟我们一码色的小日本装备不能比拟啊。”
“可是他们一心一意抗战,我们的力量还是太小了,每一次不痛不痒的消灭个把小鬼子,不过瘾,照这样下去,我兄弟们那些仇,什么时候可以清算,行了,行了,你们不愿意离开我不勉强。
我只拿走属于我的东西,其他的都留给你们自己,不过,丑话说到前头,你们留下可以,谁要是坏了老子创下的名声,看我饶了你们不,当初我们聚在一起拉山头,是打鬼子的,不是欺压自己人的。”
“大当家的,我们怎么敢?”
方形的桌子周围,坐着几位短衣打扮的男人们,除了主位上的孙奕滔,还有两三个穿着军装的陌生人,灰色的军装,帽子上订着两颗黑色的口子,自从全面抗日之后,这些曾经游历各地的人马,发表了抗日宣言,逐渐得到民众的认可。
经过几次的接触,孙奕滔有些心动,他这支临时组合的队伍,良莠不齐,每次打仗都没有正规军那么气势汹涌,成果也没有像他预期的那样显著,考虑再三接受了整编。
关盈菲扫荡了一圈之后,没有立即回到重庆,而是拐了一个弯,来到了孙奕滔的山寨,挂起两人约定好的信号,本来心情烦闷的孙奕滔看到信号,高兴的急忙沿着小路匆忙靠近。
“公子好些日子不见,身体可好?”
“呵呵,大当家的许久不见,气色不怎么好嘛,我身体很好,没什么毛病,多谢挂念,我这次多跑了一些地方,你需要什么,说出来,我都给你留下来。”
“这些日子以来,谢谢公子的支持,附近的八路军派人过来接洽整编事宜,我打算参加他们,共同抗日,总比自己在这里小打小闹强上几分,要不是公子的全力支持,我这个孤掌难鸣啊。”
“嗯,也好,如今都是一九四二年了,战争进行到这个地步,都在考验双方的忍耐力,狭路相逢勇者胜嘛,国民政府抗日的决心飘忽不定,令人神伤,真不知道总统他是如何想的。
这几天本公子也考察了他们,纪录严明,虽不能说各个都是勇士吧,但大部分都是有血性的华夏儿女,国难当头,什么政见不合都无法抵挡得住国破山河碎的屈辱,你放心,我会保证你的物资储备的。”
“呃,算了,现在针对你的阴谋层出不穷,我怕你危险重重,行事太盛不能平安身退,大不了我们去抢,去打,我就不相信,同样是人,小日本就不怕被打。”
“无碍,本公子这条命,他们没有那么好拿的,虽然自幼修习内家功夫,但所教授的师傅是道门中人,本公子呢,也略略学了一些皮毛,自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