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脱掉外袍,低落着眉眼看向衣衫整洁的高兰。

用眼神无声暗示高兰要有来有往。

“你有意见?”高兰轻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闻人咎微微抬头的下体,顺带拢紧衣襟:“你输了,就要听我的,想看我脱你也可以赢回来啊。”

他脚背绷直,踩在闻人咎胸前缓缓下滑,却在即将触碰到小腹时及时收回,引得闻人咎下意识挺身,追寻细白脚尖。

在他忍不住起身扑在高兰之前,被高兰用眼神制止。

他眉眼生得刻薄,眼尾狭长,眸色剔透,即使艳丽的容色也难生热切,只需凉凉一眼,能轻易击退不自量力的试图攀附者。

然而此时他神情带着玩味,眉目含春,眼刀似娇嗔,带着杨柳似的钩子斜睨闻人咎一眼,说不清是不是有意勾引。

看得闻人咎心头一跳,只觉得小腹发紧,肉棒彻底直挺挺的立起来了。

“喝酒。回答问题。”

高兰轻哼一声,目光懒懒扫过他腿间的突起,继续扬着下巴骄矜道:“老实交代,你前天晚上是不是偷溜进我房间蹭我。”

“!”闻人咎再次用震惊逃避的目光看向他,试图躲避这个问题。

高兰幽幽戳破:“我腿都破皮了,到现在还疼呢。”

闻人咎依旧装傻,他冷笑一声:“半月前我们分房避嫌,从那时开始我每日醒来……”

他说到这,仍是气不顺道:“脚心腿弯后腰手……还碰过哪?”

见躲不过,闻人咎眼帘低垂,闷声回答第一个问题:“是。和宝宝睡觉。”

“很好,第二个问题呢。以及……昨夜为什么没来,你做什么去了!”

谁知闻人咎摇摇头,极有原则的提醒道:“回答一个问题。”

高兰挑眉,无声瞪他,最终只能在他喝醉之后格外纯良的眼神下悻悻道:

“居然还没傻。”

“赢你还不简单。”他偷看一眼牌面,毫不掩饰地在袖中翻找,得意地掏出一张。

牌面揭开,果然比闻人咎大一点。

“啊,又是我。”他敷衍地感叹一声,再次倒酒,催促:“喝掉。回答。”

就不信不能彻底灌醉他!

“哦……”闻人咎老实喝下,又指了指高兰拢紧的衣襟,直白道:“脖子,锁骨,不好肏。”

而后指尖向下,遥遥落在高兰胸前:“奶子,舒服。肚子,好滑。嘴,不张开。背,太硬……”

“可以了!”

他还想继续说,高兰面红耳赤打断,长眼几乎瞪圆,咬着唇无声控诉。

最终也只能恶狠狠洗牌,耳根通红,蔓延至脖颈深处。他将洗牌的动作做得哗哗响,一把摔在闻人咎面前,半晌憋出一句:“色胚!今晚不准睡床。”

“不行!”闻人咎总算不是用无辜的眼神的看高兰,连忙提醒他:“洞房。”

“你都自己洞过这么多次,还缺今晚一次?”

“洞房!”

“没有了!”

高兰愤愤拒绝,恶狠狠甩出一张牌。然而这次他忘了偷看闻人咎的牌面,自己的牌面堪堪比他少一点。

他又开始瞪着牌面,不敢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醉鬼。

而闻人咎已经迫不及待,倒酒一气呵成,满眼期待的看向高兰:“脱衣服,问题。”

“不公平。”高兰拼命思索借口,理直气壮道:“你穿的是礼服,衣服一层一层这么多,能脱很多次。”

“我不一样,我穿的睡衣,里面衣服少,不能一次脱一件,不然不公平!”

他眼珠一转,目光落在闻人咎挺立的下体,打算扳回一局。

于是缓缓起身,跪趴在闻人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