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下沉,抽抽嗒嗒讨好地蹭了蹭,“我太害怕了。闻人咎。我不是故意给你添乱的,我会回去的。”

手指揉搓的力度轻了许多,他意识到对方的缓和,思绪反应过来前便得寸进尺地伸手要抱:“你肏我吧……你肏我好不好,我想要你。”

12.

“要重一点。”

“呃啊、别,别停,我受得住。”

“呜……后面也要。”

……

自说出那句害怕后,高兰彻底暴露出内心深处的恐惧,手脚并用爬在他身上,指尖细细抚过许多伤疤,眼泪一颗颗吧嗒吧嗒砸落。

“你出去不带上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别人家送人上战场可都是吉祥话,高小兰?”闻人咎不可思议,抽穴的手一顿,噗呲一下,高兰趁机坐了进去,小穴紧紧吸着指骨磨屄。

他夹着腿用力摩擦,舍不得吐出一点,毫不避讳戳他身上的伤、“不说就不会发生了吗。还有受伤了怎么办,我想帮你……你还骂我。”

腰间最重一条伤痕还未痊愈,新生的嫩肉发痒,被高兰冷不丁戳一下,闻人咎闷哼一声,指尖下意识绷紧,刚好抵在小穴敏感处,瞬间泄出一股热潮,接了他满手。

高兰喘息不匀,缓过这阵高潮后继续道:“你从前在西边我不怕,我知道你会赢的,可是现在、自从你宣战,朝中那些人都在咒你,我听得多了也会多想啊。”

今天一句北魏天命不授,明天一句闻人咎叛军必亡。高兰被夹杂在声浪中,宁愿不要平溪的平反,用自己的身份来给闻人咎大开便利。

这又与闻人咎的目的相悖。

他无法,只能明知会被赶走也要来看一眼,确定些安全感。

落在实处,便是分明累到脱力,还是极尽索求,缠着做了一遍又一遍。

小穴迄今不过用过一次,他食髓知味,干脆翘着腿侧躺,高潮的间隙短暂用后穴过渡,缓过来后便踩着腹肌推他、“拔、嗯~拔出来,肏前面。”

“别急,乖乖。”一处湿润多汁,媚肉层层叠叠,仿佛长着无数张小口。一处紧致弹韧,整根挺入没有任何阻碍,肉棒被穴肉紧紧束缚,肏起来是完全不同的爽感。

身体相撞的声音格外激烈,被水声柔和些许,带着些黏黏糊糊的意味,他握着高兰挺秀的性器,声音应和冲撞的频率,闷哼着,“后面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