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闪过笑意,顺手抱着小恩坐起,捏过下颌检查道:“不补一口吗?”

“……不了。”小恩别扭回应。

他与闻其咎面对面跪坐,对方衣着完整,自己狼狈又淫荡,屁股后面还夹着分泌的肠液,身后兰斯起伏的身体时不时蹭到他……

“太淫荡了。”

小恩脑袋发昏,想躲开,又实在舍不得眼前明显成熟很多的闻其咎。

像是一颗心落到了实处,总算对未来有了期望,他能借此看到自己当真与他在一起很多年。

“不咬啊。”闻其咎沉吟一瞬,觉得有趣极了,继续捏着小恩下颌把玩,一手向下,垫在他湿润的小穴问:“宝贝是要做吗。”

掌心瞬间湿透,闻其咎用指尖顶肉缝,他的花苞小到指尖都破不开,只能在拨弄间窥见一丝丝小口,从中渗出汁水。

像一个贪心又无力的肉洞,进不去,只勾引人。

闻其咎强迫小恩低头看,将他是怎么沾闻其咎一手淫水的画面看得真切,又抬手展示给小恩看,戏谑他,“屄这么小,怎么还有这么多水。”

眼前的手像是刚从某种粘液中捞出来,指缝之间黏连着蹼,小恩无端想到虫族的卵,刚生出来时也像这样挂满粘液,厚花瓣一样的性器官丑陋粘腻,吐出某种延续生命的体液。

可他就这样爱不释手地把玩,手指深陷糜烂软肉中抠挖,将他体内的瘙痒迅速吊了上来。

“不……”

“宝贝。”闻其咎打断他,持续按揉阴户,“它说要。”

小恩半边身子软了,他此时头发短且碎乱,长度勉强堆在颈窝,早已被汗水沾湿。

无穷无尽的痒意在堆积,一并传入胸腔,小恩终于难以忍耐,竭力让自己看起来自持,抬眼命令:“进来。”

顿了顿,诱人且不自知道:“肏我。”

嘴硬的老婆很久没见过了。闻其咎脑中默默总结:可爱鬼。

他想起什么,想要起身去拿东西,然而看着小恩目不转睛的模样,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单独离开,于是抱着,动作缓慢翻出今晚要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