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闯入大跳板行凶,这种扬名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随你。”
赫纳罗也并不确定,兰斯·伊恩是否会在大局与爱人间做出选择。
他要的只是事件发生,最好闹得大点,让兰斯·伊恩的场面足够难看,这样已经达成目的了。
至于选不选,那是兰斯和他的选民要考虑的,自己身为帝国总统,需要做的只是事后谴责。
劳尔后知后觉意识到似乎被坑了,对面的白手套根本就是利用他当打手,用来吸引那位将军的仇恨!
然而箭在弦上,身后的防线已经彻底堵死,他却只能咬牙吞下,当这个搅局的恶犬。
技术员无声长叹,望着劳尔气急败坏的背影止不住的摇头,为自己即将的死因感到丢人。
死于一个愚蠢的大副,这下真成炮灰兵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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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跳板不让我下船?”
闻其咎向后靠,屈指在兰斯脊背刮过:“很好,我成偷渡的矿农了,这辈子注定搞不到合法身份,只能在兰斯·伊恩的地下室被包养。”
“宝宝,知道偷渡帝星是什么罪吗?”
“嗯、哼恩~别说了。”
兰斯跪在在他身上起伏,双手撑在膝盖借力,只留给闻其咎满背金发,缝隙中隐约能看到,臀肉每坐下一次便波浪一般抖动,臀尖一层薄薄的粉红。
闻其咎箍着他的腰身揉搓,看着他浅尝辄止一般的吞吐,试图将兰斯往下按:“宝贝,深点。”
兰斯扭着腰想要摆脱,跪着往前趴,仍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次次只吃下半根,摇晃着臀部在里面磨一磨,再微微抬腰吐出来,后穴收紧又放松,再次循着酥酥麻麻的敏感点往下坐。
身体相撞时忍不住轻喘一声,而后继续慢腾腾地磨。
他得了乐趣,不肯顺着闻其咎的力度来,晕晕乎乎地轻哼:“这样好舒服。”
如此一来,头发从腰畔滑落,身体相连之处便彻底暴露出来。
肉粉色的甬道被完全撑开,性器进出间挂满从体内带出的爱液,肉刃筋脉凸起,狰狞嵌入细白臀缝之间,从后面看,能清晰看出他臀瓣的每次收紧,两侧肌肉会骤然绷一下,再缓缓放松,微微摇摆两下屁股,血脉喷张的性器从他身下被吐出更多。
闻其咎几乎无所事事,快感缓慢的积累,还未达到非让人迷恋的地步,于是他不再坚持,双手空闲之下在兰斯身上四处游走,此时越过腰身向前探,掌心包裹着挺立的鸡巴揉了揉。
蹭了满手清夜,还未来得及撸动,立马被兰斯抓着手腕拿开。
他吮吸闻其咎粘腻的掌心,声音含糊不清地解释:“你在这里、呼……跑过很多,嗯啊~六次……”
所以不能下船,直到他觉得安全了为止。
“哦,前科。”
闻其咎了然:“不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态度倒是无所谓,听起来只是随口的调侃,然而兰斯却认真反驳:“不需要改,你跑了,我、嗯~抓回来就是。”
“好乖啊宝宝。”
闻其咎重新贴回他背后,下巴枕在兰斯肩头,双手规规矩矩掐在他腰上,一下一下提着兰斯起身又落下,在叽咕的水声中与他咬耳朵:“全世界最好欺负的宝宝出现了。”
身体贴地更近了,鸡巴也彻底吞了进去,兰斯遗憾地嘤咛一声,转而被带入激烈的情潮。
空间内被缓慢流淌的,交织不清的暧昧侵占,闻其咎充满耐心,在引擎的嗡鸣声中调动兰斯的感知,他思绪散落一地,唯有身上作乱的手是唯一支点,掌心落在哪,那一处便烧成一片。
他隐约察觉到闻其咎停了下来,抬手想要催促,却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