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太过契合,出手都落在兰斯爽点了,好像先前的争吵不过是情趣的前戏,最后还是便宜了兰斯。
战场已经从床上蔓延至房间各处,装饰的窗帘被兰斯扯散,洋洋洒洒铺了一地,上面隐约可见斑驳湿意,一块块的深色痕迹,顺着地毯又烧至沙发、阳台,处处是激烈性爱、和兰斯被粗暴拖行间标记一般从腿间滴落的痕迹。
兰斯终于开始超出承受阈值,他反趴在椅子上,双腿架在扶手,脖颈无力垂在椅背后面,手臂硌着椅背一同下垂,腿已经跪不住了,闻其咎但凡抽出去后,他屁股就沉重地往下落,然后再次被肉棒顶起来,腰塌到极致,深深下陷的弧度弯出了深窝,臀肉被撞得地波澜翻飞,仿佛和身体脱节。
“老公……”
他恳求了无数次,闻其咎不为所动,此时嗓子已经发不出声,声若蚊蝇细细的嘤咛一声,从鼻腔溢出可怜的呻吟,生命力好似枯竭,下意识叫出一声老公后就断了声响。
又晕了?闻其咎拂开他被汗湿后粘在脸上的发丝,马尾甩着垂在身后,闻其咎喜欢上了拽着他的发根、骑马一样驰骋的操干。
(南北客整理)
如此拉扯之下身体的弧度柔软,但肌肉却是绷紧的,一道道线条夹着汗珠,兰斯莹白反光,背上被咬地血丝遍布,呼之欲出的红痕从耳根一直到大腿深处,又从腿跟绵延至脚踝,脚背上赫然一个完整的牙印,血管被逼的突起,苍白脚背变成粉红,以此来作为他夹着腿、不肯配合时的惩罚。
这次失去意识的时间格外长,闻其咎终于意识到他的虚弱,顿了顿,吐出一口上头的眩晕后,从身后的柜子中翻出了支营养剂喂给兰斯,直到他悠悠醒转,这才捏着兰斯的下颌,双目对视,在他的清醒中释放精关,悉数打在他身体深处。
“哦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要,太满了呜呜呜……我错了,不要了……”
“老公我错了……我疼……”
他呜咽啜泣,一开口嗓音干涸、泣不成声,认错的话翻来覆去,闻其咎选择不听,俯下身奖励一般给过深吻之后,在他求助的目光中开始了新一轮操弄,擦拭过兰斯嘴角的津液后理所当然道:“别装、你行不行我能不知道?”
他掰正兰斯的脑袋让他趴好,手掌在通红的背上反复游走,捏了捏深陷的腰窝,又划在微微隆起,满是精液的小腹,爱不释手抚摸着道:
“宝贝好着呢,乖啊,不然你不服。”
第30章:三十、讨厌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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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的通讯响了一遍又一遍,成了脑中不断回旋的背景音,与肉体碰撞声一唱一和,听的多了,他开始委屈,大骂闻其咎,觉得再也无法直视这道内阁专线的特殊提醒了。
起初还会唤回兰斯几分理智,他蜷缩着腿,被骤然响起的传讯惊醒,难得露出几分惊慌失措,仿佛隔着遥远的距离被看光一般,双腿一滑,彻底卡进了舒适的座椅中,肉棒顺着臀缝滑上脊背的深沟,水光潋滟中,他眼巴巴抬头,缩着肩膀推拒闻其咎想要把他提起的双手。
“等等,唔!不要……”
他跌坐进座椅中,腿还搭在扶手,阴户紧密压在凉丝丝的皮革上,被激起一阵颤意,下意识靠在闻其咎身上寻求温暖,肩背细密的抖个不停,手腕搭在靠背上努力勾着,不让自己彻底失去支撑。
闻其咎扫了一眼闪烁的光幕,一眼认出是兰斯力荐的那名候选者,不屑噗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让兰斯直视对方的头像,故意问:“是谁在找你?”
清俊儒雅的人像等比站在桌上,即使知道对方看不到,兰斯还是羞恼万分,挣扎着别过头,鼻尖戳在闻其咎腹肌腰线,埋在上面不停蹭,试图讨好:
“让我接一下,是内阁、还在等,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