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堵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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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闻其咎不置可否,看出兰斯的确喜欢之后眸光闪烁,声音极轻回应之后就没了别的表示,不对兰斯进行过多鼓励。

这确实是他的问题,在组织中见过太多玩废的,导致闻其咎对此有些杯弓蛇影,将做爱与玩弄分得很开,界限泾渭分明划着,怕兰斯也陷入极端。

更别说兰斯乖,给什么要什么,遇到喜欢的哪怕不好意思直说,也会暗戳戳记着,像个幼稚别扭的小孩等着闻其咎看出来,真收到了就会加倍珍惜,加倍自我感动。

这算不得好习惯,但对闻其咎有利,他也就没管过,不加以利用已是对兰斯的善良。

得亏是闻其咎正巧不热衷,不然他但凡心思活络点刻意引导,以兰斯的迟钝和乖顺,早就被忽悠地找不着北。

要真是那样说不定还轻松点,哪还有现在这些麻烦事……

他拖着兰斯腿跟往上扶了扶,怀里的人明明看起来肌肉扎实,怎么放松后的身体能这么娇,带着汗湿的热意,贴在掌心仿佛随时会融化。

于是闻其咎也只能抱的更仔细些,臂膀穿过兰斯腿跟箍在后腰,指腹揉着腰窝挑逗,先是浅浅抽插,由浅到深,在兰斯晕眩着呻吟后堵上他的嘴安慰:“快了,宝宝再忍忍。”

咬着闻其咎打横放在嘴边的手腕,身后就没了缓冲,后背隔着布料贴在墙上,兰斯神志恍惚忘了这是在哪,只忽然没来由的委屈,肩膀贴在墙上一点也不舒服,硌地他生硬地疼。

被操地越爽身体就越是敏感,身后墙壁存在感十足,和下身热潮一般的快感对冲,更是让人无法接受,兰斯被堵着嘴叫不出声,只能牙关用力咬口中的手腕,控诉闻其咎为什么不抱着他了。

“呜呜……嗯、哼嗯……”

他传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口水流了闻其咎满手,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后穴被操透了,闻其咎次次顶到深处,退出来时又故意隔着一层肉顶在和鸡巴相连处,撞地他鸡巴中的细簪乱晃,嫩肉发麻,被一前一后的滔天快感彻底吞噬。

闻其咎嘴上说快了,可操干的力度分毫不减,甚至随着兰斯隐忍的哭声,被这种隐秘的刺激调动起兴奋感,鸡巴肏着他持续胀大,喘着火热的粗气越干越硬,越肏越深,劲瘦的腰开始发力,频率快到交合处只剩一根残影,看上去二人身体已经连成一串。

兰斯被撞得贴着墙起伏,再也顾不得身后的冷硬墙面,他双手插在闻其咎发根,死死抓着沉浮中的救命稻草,无人问津的奶子波涛汹涌,乳夹带着重量,晃的他胸前又涨又痛,混乱中抓着闻其咎往他胸前按,用行动催促他快吃奶子啊。

闻其咎甩着胯一个劲的向上顶,手又落在兰斯后腰往下按,把兰斯箍在身前进退不得,只能承受着他猛烈的操干,奶子被他撞得几乎翻飞,在他低下头时奶尖上的乳夹从下巴甩到鼻根,瞬间溅起一道鲜艳的红痕。

他迎面被奶子扇了一脸,兴奋到忽略了脸上的痛意,张嘴叼住乳夹撕咬,把饱满的乳房扯地拉长,还含糊不清向兰斯告状:“哈啊!宝宝、老婆奶子打我,宝宝……”

“宝宝,好棒啊宝宝……好爽,逼在咬我呢……”

闻其咎眼尾也染上薄红,他半张脸陷进奶子中啃咬,爽的额角滑落几滴热汗,兰斯布满湿汗的掌心渐渐从发根滑落,无助的扣在闻其咎后颈,把人牢牢压在胸前,主动挺着胸膛在他齿关磨蹭,想说点什么让闻其咎知道自己也很爽,却只能咬着他的手腕哭喘。

闻其咎肏着后穴持续侵入,兰斯挂在他身上像个泄欲玩具,大鸡巴完全将穴中的媚肉肏开了,龟头碾着褶皱进入,从鸡巴上都能感受到随着进入的越深,包裹柱身的嫩肉在逐渐展开,鸡巴在甬道中摩擦出火热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