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再开口的声音温柔许多,房间太黑兰斯不好意思开灯,只能指尖被男人的腰腹刺一下迅速弹回,感受着手下隔空传来的热意往下摸。

他躺着说话就听起来闷闷的,兰斯解着陌生的裤子猜测,大约是从胸膛震颤出来的声带碰撞,夹杂着喉咙的沙哑,落在耳中酥酥麻麻。

“你现在是什么姿势?”拉链被解开,伴着生涩的刺啦一声,闻其咎不经意问起。

“……半蹲。”

格外正式又诡异的标准蹲姿,半块膝盖落在地上,严肃的像披挂上阵,闻其咎想象了一下,眼角微微抽动。

他屈膝翻身而起,在兰斯没反应过来时天旋地转,换了他站在床下逼近,兰斯坐在床沿手中还抓着他的衣角,热气从脸上铺过,腿上就多了一个重量。

兰斯下意识环住了他,没抓住衣摆,直接印在了他后腰上,精壮紧实肌肉还在扭动,小腹上顶着一根突兀的热源。

闻其咎坐在他腿上压着兰斯,一手抓着兰斯的手指尖交错,放在了两人身体中间握上,察觉到兰斯的退缩之后抚着他脖颈耳根,用和交握的手相同的频率抚摸:“冒犯了。”

他虚虚扣着并不用力,主要还是兰斯自己把握着力度,一手没能环住,于是变换着角度来回撸动,青涩生疏、纯情,闻其咎不太习惯。

他的解决需求从来都是简单粗暴的,对自己的一部分毫不怜惜,力求最快到达顶点。爽完了就不留恋,对自己越粗暴,身体的反馈越是强烈,能维持的无欲无求的时间也就最长。

兰斯显然给不了,他握着的力度轻飘飘像羽毛,一阵阵风吹过一般的酥麻顺着他的手流入体内,闻其咎说上来到底是舒服还是难捱。

他忍不住呼吸开始缓慢冗长,虚扣着他的手摸上了兰斯的手腕,指腹摩挲他突起的血管,入手真软,一按就浅浅陷进肉里。

小腹积攒了火气,闻其咎手上不老实,捧着他的脸抬起来,在兰斯扭头摆脱后也不坚持,往前坐了坐更贴近他:“再快点,这样下去今晚没得睡了。”

脖颈上就是他开口的气息,兰斯那一片肌肤都在用力绷紧,吸着小腹往后弓起腰,不让他热气腾腾的鸡巴贴在自己身上。

他低低应了一声,大概是有一会没开口,声音没控制好,轻轻从鼻尖飘了出来,听起来像喘到极致的嘤咛,闻其咎恍然发觉他声音挺好听。

全部感官集中在身下一处,还是用别人的手缓缓撸动,和另一个人行隐秘之事的认知如此清晰,闻其咎手指发痒总想揉他,最后干脆趴在兰斯身上靠着,收卷着小腹在他手上蹭。

“嗯哼、你……不舒服吗。”兰斯还在摸索,这和用一手就能包起来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他唯恐惊扰,小心翼翼地抚弄,环上了闻其咎绷紧的后背。

“没有,你握着就行我自己动。”闻其咎抓过他的两只手,教他交握着环出一个洞,开始肏他的手心:“不舒服了就松手,我会停下来的。”

兰斯又是低声轻应,比上次更沉闷,他在庆幸现在太黑什么也看不到,否则闻其咎跪坐在他身上肏他的手心,这看起来太怪异了。

掌心变得更烫了,兰斯能感觉到进进出出的鸡巴有多凶残,他的手指被柱身擦过,一根根突起的经脉虬结,盘绕在肉棒上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