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肉棒还在持续胀大,他觉得简直在骑着一头喘着粗气的巨兽,肉棒喷张,只是蹭一蹭小逼就开始痒。

闻其咎这么热这么大,他骑着他前后摩擦中,身体后退的时候小鸡巴就会贴在他肉棒上,秀气的小东西完全被遮住,闻其咎一个大肉棒就能同时把他两个地方蹭爽。

下面流了好多水,有他的逼水还有从闻其咎龟头滑下来的,兰斯小逼痒地受不了,隔靴搔痒的蹭完全无法缓解。

他抬臀跪坐起来急促喘息,小鸡巴流着水滴滴答答全落在闻其咎腰腹,肉棒上总算没有磨人的柔软嫩肉,闻其咎喘了口气,手指在小腹上沾了沾。

湿滑一片的粘腻骚水,修长的手指挂着一层晶莹看起来分外色情,他捻了捻放在鼻尖轻嗅,在兰斯怔怔的目光中伸手,像是勾小狗把兰斯叫下来。

“老婆水好多……”

闻其咎手掌托着兰斯的腿间抹了一把,一手水淋淋的骚水,兰斯嗯啊一声挺胸抖了抖,闻其咎将手上的骚水在他身上抹匀了,夹着乳尖往后推:“继续,宝宝用力操我。”

“里面好痒……”兰斯身上处处都觉得空虚,还想让闻其咎用舌头肏他,但是闻其咎把他往后推,兰斯于是盯上了身下硬邦邦的大肉棒。

“唔……老公插进去一点好不好,我好痒老公。”

他带着鼻音轻喘握上闻其咎,巨兽在他手中跳了跳,闻其咎闷哼一声向后倒去,粗重的喘息让兰斯腿软,他握着闻其咎往下坐,龟头已经蹭上了阴唇。

薄薄两片肉唇扫过龟头,里面就像带着无穷无尽的引力勾着闻其咎挺腰操干,他双手握拳陷在枕头里,额前忍出一头冷汗:“宝宝你……唔嗯!老婆、老婆别!”

兰斯呜咽着对准肉缝吞进去,出面又软又湿除了水还是水,说是进去其实也不过是陷进了柔软的逼肉中,只有马眼和狭窄的肉缝紧紧相贴,似乎撬开了严丝合缝的穴。

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让闻其咎发狂,马眼被一张潮湿的小嘴紧紧吮吸,兰斯的小逼就像一张吸盘,正对着马眼持续发力。

“呃!哈啊!宝宝、老婆吐出来。”闻其咎双腿用力到支起,爽的浑身发热,用尽所有对身体的掌控紧抓着枕头,才没按着兰斯肏进去,肉棒一阵痉挛不住地往上顶。

“啊!老公不要!进不去的、老公别肏。”

身下的巨兽失去掌控抵着他的逼胀大,兰斯惊呼一声双腿一软跌在闻其咎身上,肉棒啪的一声打在臀缝,兰斯又是一抖,屁股被扇了一样的刺痛。

经这一遭两人身上一层热汗,兰斯趴在闻其咎胸前气喘吁吁,他脱了力呜咽着不知所措,被闻其咎拽着手臂凶狠地亲吻。

闻其咎强势撬开兰斯牙关,将他拆吃入腹的力度舔舐着口腔的每一寸角落,口水从唇瓣间肆意滑落,他啃咬兰斯的唇舌,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在室内大作。

“嗯~老公、唔~哼嗯……”

他一只手压着兰斯吻地天昏地暗,另一只手重重撸动胀痛的凶器,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从失控的欲望中缓过神,手中的硬度不减,越撸反而越兴奋。

兰斯被吻地失神,红唇微张泪眼朦胧,双唇肿地隐隐作痛,被闻其咎一把按在颈窝,粗喘着嗓音喑哑,从胸膛溢出的热气喷洒在兰斯发顶:“宝宝饶了我吧,鸡巴要忍炸了。”

【作家想說的話:】

文中背景在云南。

但是忽然又觉得兰斯如果穿那种松松垮垮的纯白上衣,身上红红绿绿的简单挂饰再披一头金毛小辫,下身似裙非裙的类似藏式服装肯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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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对于强者的偏好是,敢于消解自身的主体地位,体现在小闻身上会出现给伴侣口口舔舔之类的,个人还挺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