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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

像只被一脚踹开的猫一样弓腰蜷缩起来,在掌心里微微颤抖,凌厉的后颈骨微突。

霍矜年很快就缓过来了,拽着沈佑也半蹲半跪了下来,贴近他耳边啧了一下,声音沙哑。

“……小混蛋,弄这么重,我这几天都要开会。”

当时的记忆不是很清楚了,沈佑只记得自己晕晕乎乎的,又执拗地转头看他,看到那抹未褪的绯红,想起这人身上那些伤。

一部分像是自己施为的,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出于他人之手。

这个人不知道多少次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止不住痉挛地半跪在地上,浑身是血狼狈不堪,微阖着眼神色苍白又疲惫,以此寻求遥不可及的解脱。

沈佑被药得找不着北,想象力还出乎意料的丰富,泪腺也被药力和情绪催发,当即搂着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嚎起来。

——刚才那疯子都没把人捅成这样,反而是他把霍先生捅成这样了。

明明都看了那么多论文,已经算是有备而来的了,却还是像上一次一样把这个人弄伤了,他真是蠢死了!

这小孩莫名其妙嚎得凶,霍矜年还以为是弄疼他了,花了好半天摸清楚那些不着调的想法,一时间又想咳嗽又想笑的,半晌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他薄薄的眼皮低垂着,神色浅淡又无奈至极,低声道:“……你和他们不一样,别多想。”

所以,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沈佑痛苦思索许久未果,只好痛苦地做完最后一道题,痛苦地提前交卷,然后痛苦地回到座位在一众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里玩起了手机。

微信通讯录有条新消息,点进去一看,发现是张南理的好友添加请求。

沈佑点了同意,那边立刻发了消息过来。

[张助:沈先生,之前的调查已经有眉目了。]

[张助:指使乔广的人是辰安科技的总裁顾安念,他原本是计划下药后让你和提前准备好的鸭子一夜情,借机拍下照片离间你和霍总。]

[张助:霍总会着手处理这件事的,沈先生不用担心。]

之前就有过猜测,这个名字一出来沈佑便暗道果然如此。

在露台上短暂交锋时他就知道这人不会善罢甘休,多半会暗中给他使绊子。

[右仔:好,辛苦你了^^]

对面的人应该正在上班,微信回复显得有些人机。

[张助:应该的(玫瑰x3)]

[张助:对了,建议沈先生再去看看医生,当时设备有限检查不出什么问题,但就怕那药有什么后遗症。]

“……!”

看到这句,沈佑倏地打了个喷嚏,把口罩往上拉了一下。

那药确实猛,只是吸收了一点就差点给他干趴下,不过他感冒的主要原因还是洗了冷水,以及之后骤冷骤热的剧烈运动。

[张助:不知道霍总怎么也生病了,这两天声音都是沙哑的,还一直咳嗽,难道当时真的受了惊吓?(黄豆捂脸)]

沈佑:“……”

他感觉脑袋上的热度又要卷土重来了。

本来还以为上周如约砰砰砰了一次已经让他脱敏了,还以为新世界大门打开后,已经没什么能让他再面红耳热了。

没想到,这种事没有最O乱,只有更O乱!

[右仔:可能是秋燥上火了哈哈哈……]

[右仔:张助可以泡点金银花、罗汉果或者胖大海给霍先生喝,也许会有效呢^^]

他每个字都透着心虚,口罩已经遮不住发烫的耳尖。

[张助:我会的,多谢建议(玫瑰x3)]

“怎么样,好点没?”

容良憋着笑,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