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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贴上雪昼饱满好看的红唇。

就在他要一亲芳泽之际,门外突然响起吵吵嚷嚷的闲话声,听上去像是一群女鬼正在向这里走来。

雪昼脸色登时红了起来,他下意识偏过头,卫缙只亲到他的耳垂。

“忘记问了,衔山君,我们昨夜这是睡在哪里?”

卫缙阴晴不定地看了眼窗外,道:“祠堂里的客房,昨夜我早已布下结界,她们听不到声音,也看不见我们。”

原来如此,雪昼心里松一口气。

他将衣服收拾干净,褶皱抚平,又将幂篱套在卫缙头顶,小声道:“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我们,先等等。”

白色的幂篱中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雪昼走到窗前,轻悄悄推开一道缝隙,观察着院中的动静。

女鬼们三三两两路过宾客院,谈话声由远及近。

“溟芯呢,怎么还不来啊,今天不是要带着新夫来祠堂里见祖宗么?”

“谁知道,兴许是昨夜睡得太晚了,那樱桃酿混上老祖宗的东西,喝起来可真是霸道,昨夜叫我一番难受,连夜去院中寻我二夫君了。”

“还真是,虽然这樱桃酿没有桃花酿味道淡雅,酸酸甜甜倒也别有意趣,改日我再向溟芯要一点儿。”

趁着女鬼们不注意,雪昼简单梳洗打扮一通便混入其中,继续偷听众鬼谈话。

有了这群鬼的带领,他们顺利进入祠堂,但左等右等都不见主人公来,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

又过了半晌,不知谁大喊一声溟芯死了,祠堂顿时像煮沸的锅一般炸裂开来。

“死了?该不会是她那个人类夫君下的毒手吧,我就知道人族不会那么善罢甘休,他们的心都野着呢,不甘屈居于咱们裙下。”

“别猜了,出大事儿了,苓妍也死了!她们的尸体都在一处,看上去像是被暗算的。”

一连死了两只鬼,大家脸色都有些凝重。

“事已至此,我们去寻鬼使大人,他定会验明真相。”

雪昼顿时提起精神,继续跟着这群女鬼走。

他们一路穿过祠堂,向后面的山林中行去。

待一行鬼影快要在视线中消失,卫缙才缓步跟上。

雪昼不知这传说中的鬼使究竟住在何处,他只觉这群女鬼将他带到一片浓雾之中,越往里走,四周的藤树便生长得越繁密茂盛,渐渐便将天日遮得无半点缝隙,阳光无法透进。

没办法,他们只得点了鬼火,用作照明。

这地方好熟悉,好似来过。

雪昼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时间想不起来。

又行数百步,这些盘虬的古藤愈发粗硕,他们个个生着一张男人脸,四肢与藤树躯干融为一体,皮肤上坠着大大小小鼓起的包,看上去有些可怖。

甚至还有点恶心,雪昼实在没见过这种场景,没忍住呕了一下。

旁边的女鬼听到这动静,不由转过身来问他:“你有身子了?”

雪昼瞪着眼睛摇摇头。

“没有你吐什么?”女鬼莫名其妙道,“回去好好看看吧,别是真有了孩子,还长途跋涉跟着我们去见鬼使。”

雪昼绝不相信自己会怀孕,他和衔山君昨夜才睡了,怀孩子哪有那么快呢。

但他还是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小腹,对着那女鬼点了点头。

这些女鬼仿佛对藤树的模样习以为常,从她们口中,依稀听到这些便是不同的所谓‘藤母’。

一直走到一处林中楼阁前,他们才停下来,由领头的女鬼前去禀报,说有要事与鬼使大人相商。

雪昼静静站在鬼众之中,期待着见到这位鬼使的庐山真面目。

大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