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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背,眼下便是连睿廷的头顶。

米沙也在看连睿廷,看他翘着二郎腿,姿态悠闲地玩起扑克——怎么还把牌带出来了,还有心情玩?

洗牌的啪嗒声,间或清脆的叮铃,回荡在过分安静的客厅。

“都看着我,怪让人不好意思。”

米沙一愣,环视四周,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连睿廷身上。

此人嘴里说不好意思,神态却坦然得要命。

米沙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以连睿廷出众的相貌和飘逸的气质,理所应当成为瞩目的焦点。

“你和米沙什么关系?”鲁斯兰问,他没错过进门前米沙的一句“宝贝”。

连睿廷看了看米沙,轻飘飘:“多年前交往过。”

“倒也不用加限定词。”米沙幽怨槽道。

连睿廷利索改口:“好的,前任。”

“嗯!”相当轻快。

鲁斯兰:“……”

他重新打量起连睿廷,亮如白昼的灯光下,那副为婚礼精心打扮过的美貌无与伦比,手工西装勾勒的身材看得眼热。

“米沙竟然还有眼光这么好的时候。”

米沙不爽:“我眼光一直很好。”

连睿廷挑了挑眉,指尖缓慢划过扑克,混着声响启唇:“长夜漫漫,打发下时间?”

此言一出,最先给出反应的是阿尔乔姆,脱口而出一个脏字,把众人的注意夺去。

阿尔乔姆迎上鲁斯兰的目光:“好心劝告,别和他玩,阴险的家伙。”

连睿廷头也不转地提醒:“阿尔乔姆先生,我们才是一伙。”

鲁斯兰冷笑:“你们弹双簧吗?”

“弹个屁,给我付钱是尼基塔,老子恨不得崩了他。”

米沙看不下去:“自己运气不好还怪人。”

“嗯嗯,玩牌比的是运气,鲁斯兰先生运气应该不错,”连睿廷笑眯眯,“听说你曾经一晚上赢了八千万。”

鲁斯兰眯眼:“你对我很了解。”

连睿廷摊摊手:“伊戈尔请我帮忙,总不能让我一头雾水,”他晃了晃扑克,“来吗?”

鲁斯兰身体前倾:“赌什么?”

“赌钱太俗套了,我们来赌人。”

鲁斯兰沉眉。

连睿廷视线滑过伫立的保镖们,“谁输了,他们就卸枪归对方。”

他盯着鲁斯兰的眼睛,莞尔:“玩么?”

鲁斯兰往后一靠,眼神幽深:“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这是你的地盘,”连睿廷撇撇嘴,“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下棋,赌注换成棋子而已。”

“卸枪就是诚意。”

鲁斯兰眼睛下落到他那双修长的手,腕间的红丝带衬得皮肤似凝雪,摇晃的小铃铛一声声脆响,摄人心魄。

“你洗牌的动作很娴熟,看起来比我经验丰富。”

“在我的国家赌是违法行为,”连睿廷笑了笑,换了个花哨的切牌,“学几个耍帅的招式,可是能吸引很多omega的注意。”

“你还需要靠这种手段吸引omega?”鲁斯兰抹了下嘴角,发出一声轻佻的笑,“你倒像被吸引的那个。”

他朝连睿廷抬起下巴,砸吧嘴:“加上你,才能勾起我的兴趣。”舌尖舔过上唇,“我cao过不少alpha,像你这么漂亮的还没试过,肯定很带感。”

米沙一口怒气提到嗓子眼:“你有病啊。”

薛三抚了抚腰间的枪,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神色。

“啪”

连睿廷砸下洗好的牌,双手往茶几边缘一撑,似笑非笑:“行,棋子输光了,”

“我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