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阴泽源趴在那儿憋得发际线处隐隐发汗,低声哀嚎都带着气音,半边臀还印着蛇青的掌印,白嫩如雏菊的后穴正吃力地适应着巨大的玉势,小屁眼一缩一和着看似要把那异物给挤出体外,实则肠肉正吃着热乎,粉嫩无杂毛的的肛门口都泌出了水,小屁眼嘟嘟得像气鼓鼓的小嘴。

男人上半身都趴了下来,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像极了等待挨操的母狗,他眼角冒着泪花,磕磕绊绊地抱怨:“怎么,怎么可以插…插那里,那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