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地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分身更是兴致勃勃。

蛇青很满意自己听到的碎声呻吟,“病秧子,既然想活就从了我,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能值得让我救你的命,嗯?”

阴泽源一震,憋屈地顶嘴,“可我是男人啊!”

“唔…”耳朵被男人柔软灵活的舌头攻陷,阴泽源的目光在男人来回的攻击下逐渐涣散,他彻底软了腰肢,正在此时,裹着湿气的话语贴着阴泽源绯红的耳廓滑进,低沉的嗓音撩拨得他无法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