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的大雨淋湿了他的身子,他的黑发贴在他的脑袋上,而他如濒死的天鹅有着灼热的痛感和干枯的渴。

“开八指了。”

蛇青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中,像个不近人情的理智神医,唯有他紧紧握着男人的手才流露出他心底最隐秘的关心。蛇类不存在胎位正逆一说,他的蛇尾在阴泽源的白圆肚皮上滑过,粗略估计第一胎即将诞生,而他的小雌伏的子宫内起码孕育了三个小生命。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谈论新生命的孕育是美好的,但生产却是不同的,它的危险让不少体弱的孕妇死在了手术台上。蛇青轻轻拨开阴泽源额前的湿发,又嘴对嘴喂了他几口补充体力的琼液。

有他在就绝不会有难产而死一说。

不过他的小孕父看起来要吃不少苦头,他叹了一口气,帮着他按摩孕肚。

第一胎终于出来了,虽然只是浅浅的一点,乳白椭圆的蛇蛋从孕父娇嫩艳红的肉户内探出,时不时因男人的痛楚而被肉逼吞回了一点。顺产与排泄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但却比后者艰难无数倍,阴泽源该庆幸自己无法目睹自己生产的场景,蛇蛋一点一点被他女阴的媚肉从肉洞内吐出的过程是如此得恐怖且神奇,或许不是胎生的原因,此次生产更像科幻小说内情色的排卵描写。

裹着黏液的第一颗蛇蛋仅差一点便要降世了,孕父可怜的小肉逼已经被扩大了不少,除了疼痛,这天赋异禀的小淫妇竟然在生产的过程中体会到了快感,阴道被填充,排卵的过程挤压到了阴阜最上端的阴蒂,小孕父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贴着他的肚皮,龟头分泌的粘液涂在孕肚上的模样仿佛展厅内最高级的妓子油画。

过多的体液分辨不出是羊水还是淫水,四周飘荡着腥臊和铁锈的味道,随着第一颗蛇蛋的顺利排出,小孕父的孕肚收缩了一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被扩开的逼口随着呼吸也收缩着,隐约可见骚肉内跃跃欲试试图出世的第二颗蛇蛋。

“啊呼呼”

阴泽源的呻吟中苦痛与欢愉参半,唯有不断地吐息才能缓解他此时水深火热的状态,他手心的掌纹被汗液所泡开了,依旧锲而不舍地紧紧地抓着蛇青的手。蛇青又喥了他几口琼液,小孕父已经陷入了缺水的状态,一双被泪浸透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还在短暂的歇息中。

当然这只是战况中转瞬即逝的一会儿休憩,过长的妊娠不仅对蛇卵不佳,还会加重孕父的煎熬程度,蛇青叹了口气,轻声细语地哄着自己的小雌伏继续。

“呜”

腹内的蛇卵又在慢慢地滚动了,半颗挤在阴道内的蛇卵已经透过孕父撑大的肉洞偷窥到外面的世界。借着一大摊滑腻的清液,阴道内的软肉慢慢挤压吞吐出了这第二颗蛋,而阴泽源咬着下唇扬起脖颈,在漫长的排卵过程中肉户激烈地收缩,好不容易排出了第二颗蛇蛋的同时肉逼瞬间又喷出了一股骚水,像是潮吹一般,在神圣的生育中偷藏着不入目的快活高潮。

“乖,最后一颗了,一鼓作气把它生出来就结束了。”

蛇青一直在哄他,未相扣的另一只手一遍一遍地抚摸着阴泽源满是汗珠的额头,小孕父一直在哭,涕泗横流的小脸煞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亲了亲他的嘴角,喂了口阳气给他,又亲自嚼好了麻药给了男人。

他肚皮隆起的幅度已经削弱了许多,但仍能隐约可见蛇蛋的雏形。那似乎是最大的一颗卵,生产的过程极其不易,仿佛是幼体对母体的眷恋,阴泽源再三努力都只是让它往下坠了一点,卡在他的宫口让花儿似的腔体又酸又胀,时不时抽搐般得酸痛让男人的逼口和屁眼都带着一起翕和,肥腴的白屁股都跟着乱抖,不知实情的人定会误认为对方正经历着天上人间般性事的快乐。

“它、它不出来…”他都哭得开始打小嗝了,